“这个……这个莫非也算经商之事吗?这个茶味道不错……嗯,下次能够去进一些来卖。”
张之极听闻朱由检的话,在一旁跳起大呼道:“哦!本来是你这个家伙在中饱私囊。”
“两个痴人!”
“拍马屁的话就不消说了,本公子又不是子瑜,被人吹嘘几句就忘乎以是,还是说回闲事吧。”,实在朱由检被吹嘘的也很高兴,只是
张之极走过三人身边时,张牙舞爪的对着三人恐吓道:“你们真觉得他身上没银子?以他的身份像是缺银子的人吗?我五哥外号但是五阎王,你们还不从速跑,一会他出来谨慎吃的你们连骨头都不剩。”,说完,张之极头也不回的走了。
有比我这万裕泰掌柜更好的账房吗?这事交给我就是。”
“除了米券外,肉券、布券、菜券、饼券、麦券、面券、茶券等等,加一起差未几有八百万张,耗银三百万两,因为这些东西畅通量不如米券,是以发行的数量没那么夸大,那几家大的钱庄印子局盯得也没那么紧,我们手里的券占了总量的起码三成,万裕泰之前的店主就是因为大肆往外放肉券的印子,才被我们抓到了缝隙,使了些手腕最后才给盘下来的。之前的万裕泰只是平常流水就有近万两,最后被挤兑的竟是连一千两的现银都拿不出来,我们只用了三万两银子便将万裕泰盘了下来。”
朱由检看着张之极那模样,赶紧安抚道:“子瑜,别打岔,我们在说闲事。”
只是他这一番话说的刘有田三民气里有些惴惴,那位公子脱手豪阔,确切不像缺银子的模样,但是此人看起来也不像个恶人,怎会无缘无端特地将他们叫到府上找他们的费事?倒是厥后这公子一向面色不善,那甚么五阎王的名号定是那人诬捏的。
朱由检有些迷惑的问道:“日升隆的名号我听过,那不是山西的商号吗?为何会在与姑苏把持市场?”
“你才是玩泥巴的孩子。”
“目前姑苏府除了米券外的其他票券,我们手里有三成,发行的商号手里有两成,而八家结合商号手里有近三成,余下的两成都在苍内行里。”
“岂止是日升隆,福达是福建的商号,四明是浙江的商号,大盛海是北方的商号,金喜来是两湖的商号,若不是集半个大明的资本,他们如何敢把持米市?只是姑苏一地年产粮就是八千万石,两湖、浙江即使少些也差不到那里去,如果姑苏米价飞涨,其他的商号从浙江和两湖调运粮食过来,那么他们所做之事就成了笑话,以是只要姑苏府的米价有所变动,那就是天下的米价都会随之变动。”
朱由检来到三人身后,伸手拍了拍还在伸头朝里看的刘有田,刘有田头也不回的将朱由检的手翻开,嘴里不满的嘟哝一声,“别闹。”
朱由检的房中,斑斓、张之极和伴随三人逛街的万裕泰掌柜都在,斑斓给三人倒了茶,徐掌柜还没来得及喝上一口,朱由检就朝着他道:“还要劳烦徐掌柜的辛苦走一趟,去万裕泰请几个账房过来,我们本日开端,在府门外大事收券。”
“乖,别闹,本身到边上玩去,秀儿,给子瑜拿快泥巴来让他捏着玩。”
财帛也道:“小公爷,这个经商之事门道繁多,我就算说与你听你一时也必定听不懂,还是不说了吧。”
“对对对,说票券的事,之前所说的八万张米券,对比起姑苏所发行的票券实在是九牛一毛,这八万张里一石的米券起码在五万之数,余下的有五石的,十石的,百石的,不过加一起也不超越二十五万石,姑苏发行的米券遍及南直隶和浙江,除了苍内行里有近三成外,其他的全数在几家大的钱庄、印子局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