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张之极的话朱应安略有些迷惑的道,“子瑜,听你表弟说你对我逛楼子的本领非常敬慕,如何本日仿佛与我之前听到的有些出入?”
“多谢方公子美意,方公子之言芙蓉本不该回绝,然‘焦尾’乃是七弦琴,恕芙蓉陋劣,对七弦琴不甚精通,不如就让芙蓉用本身的琴为大师弹奏一曲吧。”方世鸿多次捧芙蓉的场是以芙蓉对他并不陌生,虽是回绝了他送琴之事,但还是承诺了再弹奏一曲,不然的话便是把这凤来仪的客人都要获咎了。
梅花妆,白霓裳,乌云鬓,芙蓉如面柳如眉。
朱应安只当张之极在安抚他,也混不把他的话放在心上,只是拖着几人道,“我也不管,本日兄弟我是出了大血了,全为子瑜所托,今晚八大胡同就希冀你们了。我身上但是就剩几两散碎银子了。”
前面张之极三人看的浑身恶汗,四十多岁满脸脂粉又丑又胖,也亏朱应安下得去手。
未几时台上便摆好了琴,芙蓉轻拨琴弦,一首柳永的“蝶恋花”,跟着琴声而歌。
“如何?子瑜就不怕你父亲了?莫非想做个牡丹花下鬼?”朱应安调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