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个意义,我是说,他阿大明天就已经出远门了。人走了,这银子还如何要哪?”
“如何?他还想赖帐不还?”
“那也行,过几天咱就去他家里看看。我要打扮的珠光宝气,让他瞧瞧,没他魏保长的帮助,我们的小日子过的也不差。”段文杧摇了一下头道:“你又来了,和他比甚么呢?人家魏保长产业万贯,又养了那么多奴婢。咱这小户人家比不得呀?在说了,你这几年,连个一男半女也没生下来,就是去了,万一人家诘问起来,让我这个做兄弟的如何面对?“段氏哼了一声负气背过身去,说:
“打死你这淫妇,让你今后还勾引别的男人?”二巴掌打的段氏口鼻出血,没想到自已一句话会激愤丈夫,想想自已说话也过分份了。这类话如何能当着丈夫的面说呢?嫁到段家,她还从没挨过打,更别说挨过骂,明天却惹得段文杧满肚子痛恨之气。她受了委曲似和捂住脸呜呜哭了起来,听到她哭,段文杧的心又软了下来,他忙下床从盆架上拿过湿毛巾给老婆擦去嘴角的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