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王氏,回过甚来,看看我是谁?”段王氏渐渐把头转过来,忙趴伏地上道:“阿大兄弟,你别在恐吓嫂子啦。饶过嫂子吧。”段阿大嘿嘿一笑:“哼,饶你,不是太便宜你了吗?你平时作威作福,把我欺负的还不敷吗?要不是你,我如何会被输掉几百两银子,我的老婆如何会离家出去不归?你这婆娘,得好好奖惩一顿才行。来人哪,给我把她捆起来吊到树上去。”二个黑衣人大呼着抓过段王氏,拿了绳索把她的双手反缚在后吊到院前一棵槐树下。
“还想坦白我?你常日里花天酒地。破钞的银子都是从那里来的?你一妻二妾,日子过的好红火。庄民没有银子,你家里老是有的吧。段家庄统共有二百户人,六七百口儿人。按每户十两银子计算,我要的银子并未几呀。”段保长点了下头:
没想到这山贼真的动起刀枪,段保长吓的跪爬到大屋桌子底下头着地不住的喊饶命。二个乡兵趴在身边,头也不敢抬。柯二五见了,挥起一刀,一个乡兵人头落地。吓的段保长啊呀一声大呼,捂住脑袋连连叫唤:
“这个,怕是也没有?”
“段保长,你倒是说一句话呀?说好了,我们就办事,办完事,乡亲们便可回家睡觉了。”段保长昂首看了看柯二五道:“让我说甚么?”柯二五道:“说甚么?还让我奉告你吗?我们就是来要银子的,每家每户必须交纳银子十两。粮食一石。”段保长道:“大王,段家庄是个穷寨子,乡民们入不敷出,那里另有多余的银子贡献大王呢。”段保长听了他的话哼了一声,随后呵呵大笑:
“大王,我只是一个穷保长,接任一来。支出并未几。”
“你装聋作哑是吗?有何事,当然有事,你要好好劝说你的庄民美意接待客人。”段保长的脸被鞭子抽的出了血红肿起来。但他不敢用手去碰,小妾见了啊的一声叫跑了过来。柯二五见了嘻嘻一笑:
“别怕,他们不会把我们如何样。”柯二五见没有支声,看了看段保长一眼,对身后二个黑衣大汉使了个眼色:“你们畴昔,把那故乡伙给我带过来。”二个黑衣大汉跳上马来,持着大刀挤过人群把阿谁段保长给推到了柯二五马前。柯二五从一个黑衣人手里拿过火把在段保长面前照了几下又把火把还给黑衣人,说道:
“那五两银子老是有的吧?”
“你是段保长吗?你不会是聋子吧?还是我的话没有听到呢?你身为段家庄的一家之主,却用如许的态度和体例接待远方来的客人。太不懂规矩,太没情义了。”段保长不敢正眼看柯二五道:“不知大王有何事?”柯二五抬腿一脚踢了畴昔,又挥起鞭子“啪”打在段保长头上道:
“这个女人是谁呀?长的好姣美,过来让我瞧瞧。”
“一来找人,二来想和各位乡亲交个朋友,三来想在此做客。不知大师欢不欢迎远方来的客人?”庄民们没有人支应,有的底着头,有的在想苦衷,有的在小声群情。柯二五道:“大师不要惊骇,我们都是善人,只要媾和。我们不会伤害任何人的性命。”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
“好香呀,好香的味道。明天就跟我走吧。做我的娘子如何?”小妾点头又点头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她严峻又惊骇,二只手在颤抖。段保长神采惨白,望着小妾被柯二五抱在怀里摆布难堪进退二难,这个时候真不知如何是好了。柯二五道:
“那你的银子都哪去了?”柯二五大怒。身后的段阿大对他一笑道:“别和他费口舌了,天气也不早了。不如,趁此挨家挨户搜索好了。”柯二五转头看了一眼段阿大点了下头对身边一个黑衣大汉不知说了几句甚么。黑衣大汉会心,拿出一个海螺吹了几下,拔出刀来掉转马头带着黑衣人冲向庄子里。段王氏一看不妙严峻的手心出汗。望着分开的黑衣民气想,他们是不是进屋搜找银子去了。想到自已家中衣柜里的银子,段王氏就惊骇的连声大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