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你看我小妹她是如何一种环境?”单军医内心明白,自已下的药物在杜小娥身上起感化了。不露声色。装模作样的伸脱手来,翻看了一下杜小娥的眼睑和眼球叹了口气:“这回真的是犯病了?”听了他的话,弁纶吃了一惊道:“女人好好的,如何说病就病了呢?”单军医道:
“单大夫,今晚我还要巡岗巡山,不能喝酒。充足你和弁总旗二小我喝的啦。”单军医道:“但是邓女人老是要喝几杯的嘛。”杜小娥道:“单大夫,小女子是不能喝酒的。”单军医道:“那如何行,多多极少也要陪我喝二杯。”说着话,他放下酒壶把面前的碗拿起,手指悄悄一弹,指甲里一点粉沫落入内里。他嘴角微微一动,暴露别人毫无发觉的笑意,他放下碗拿起酒壶往里倒了半碗。然后又给弁纶满上,看了一眼邓光道:
“真的不妙呀?如果不及时对症下药,怕是女人的命就没的治了。”
“你不要急着走,帮我把这女人扶到毯子上躺下。”弁纶点了下头,伸手拉起杜小娥的胳膊然后把人扶到几案中间的毛毯上躺了下去。毛毯上面是一层厚厚的稻草,坚固又保暖。他又把一个枕头放到杜小娥头下然后退到几案前望着单军医:“另有甚么需求我帮手的吗?”单军医看了看躺在毯子上的杜小娥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