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你这是如何了?好好的如何哭了呢?”戴香望着罗高氏一下哭出声来。阿桂过来安慰道:“别哭啊,有甚么想说的就跟夫人说了吧?”阿惠也走了过来道:“这里没外人,你不消怕,有甚么苦衷就跟夫人和老爷讲。”戴香拉着罗高氏的手一下跪了下去。罗高氏一下慌了,忙把她往上拉,道:
“她如果有相好的,那还不早就给老爷讲了,何必坦白到现在?奴婢想,这内里必然有鬼,有见不得人的丑事。”罗高氏觉的阿虹说的话有理,对高庄主道:“阿虹这孩子说的也有必然事理。有相好的,说出来,我们也是不反对的啊?孩子年纪大了,老是要嫁人的,可她为何坦白着我们呢?”高庄主道:
“如果饿了,渴了,会有人给你送吃的喝的来。”说完话,阿七就往门外走。到了门外他又转头道:“段公子,抱愧啊,多多谅解。”
“这是真的吗?我如何不晓得?”阿虹道:“她这么大的肚子,老爷莫非就看不出来吗?”罗高氏搓了一动手:“这是如何一回事呀?高家如何老是产生丢人现眼的事,如果传出去,让我们做主子的如何见人呢?”阿虹对高庄主一笑:
“快拉住她,不能让她死。”站在身后的阿棍听到呼唤,一个腾跃冲了过来,他伸脱手一挡把戴香拦了下来。这惊险的一幕让在场的人都全都呆住了。特别是阿谁阿虹更是看的心惊肉跳呆若木鸡说不出话来。阿棍看戴香就要倒在地上,他一伸手就把人抱住。戴香道:
“夫人和老爷。我对不起你们,我犯下了事,我不能谅解自已,我一辈子都不能心安。”罗高氏把她扶起来拉入怀里:“孩子,你碰到甚么难事了?为何这般自责?”戴香道:“夫人,我真的没法活下去了,让我去死吧。”说着话后退几步回身就往大槐树上碰去。罗高氏见了大惊失容。大喊:
“你呢,那里也不消去,就老诚恳实呆在这里。”阿棍觉的好笑,感受自已成了一个罪犯一样被人看管起来。但他又只能如许坐着,他对阿七点了下头:“好吧,我就在这里呆着。”阿七道:
“暂是不送了,必然要查清事情的来胧去脉。”说到这里,他又对阿虹道:“这事不成别传,不能在内里胡说,不能让全高家庄的人晓得了。如果一传十,十传百,传到了东张寨赵万财那边可就不得了啦。”阿虹点了下头:
“丫头。你这是干啥?不消跪,有话就说。”
“香火钱必然不能少的,另有,二个月的食银也不能少,女孩子换洗的衣服也要带上。”阿伟望了一眼戴香:
“是呀,象她这类不要脸的女人早就该从高家庄撵走了,必然要弄清楚这野男人是谁的?”高庄主听了她们二人的话笑了笑:“是不是她戴香相好的呀?如果是如许,我们做主子的应当给她婚配,当个见证人,把婚事给办了。戴香在我们这些年,为人办事都不错。可不能虐待了这丫头呀。”阿虹道:
“香妹,你是不是要入佛门修行了啊?”阿惠听了对他道:“这事该你问的吗?休的多言,戴香病了这么久,你莫非不晓得?老爷是送她静养,让她的病尽快好起来。”阿伟不在说话退了出去。那阿七备好车子,拉着马从后院胡同绕行到了前院正堂。
“这事不是那么简朴,内里必定另有别的甚么启事?”罗高氏道:“你老是替别人想,好事也要往好处想。可这么大的事,总不能坦白到现在也不说呀?我看,明天先把事查个清楚,她戴香如果不讲,讲个不明白,讲的稀里胡涂,那就家法定罪。”高庄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