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的事明天完成,你忙吧,我走了。”师父对她一笑:“这孩子年纪不大手脚够勤奋的。”看春儿出了庵堂,饭头师父从厨堂里走出悄悄跟在前面。春儿出了庵门只顾底头往前走,那里想到会有人在前面跟踪。她还没到溪流边,就听到一个声音在问道:
“你和他熟谙多久了?”春儿摇了下头:“我和他不熟谙,刚才谋了一面,他问我万福寺的路如何走。”饭头师父半信半疑:“是如许吗?他不会是你的恋人吧?”春儿道:“师父,千万不能曲解,我和他一点干系也没有呀。”饭头听了呵呵一笑:
“不,不是如许的。我没有那意义。”饭头听了他的话嘻嘻一笑:“甚么意义?你倒是把话说清楚啊?你在内里干甚么了?”春儿点头道:“弟子甚么也没干,就是担水?”饭头斜眼看着她,伸脱手从她身上拿下一根枯草叶,又从她帽子上拿下一片枯草叶在手里晃了晃。道:
“不想说那就明天在坦白吧。这缸里的水,你还要挑满才行,挑不满缸里的水你是没法歇息和用饭的。”春儿道:
“这是甚么呀?这是从那里来的?你身上如何会有这个?”春儿一时无语。憋的脸通红,饭头一笑把枯草揣入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