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大人,有个福州来的女人要见你。不知大人便利吗?”身后的一个官人眉头皱了一下:“这是甚么处所?又不是私家会所,也不是县衙,这是工地如何能随便见人?让她到县衙等着。”衙役回声回身就要走,中年男人招了一动手:
“俺是福州来的,找叶老爷,叶大人,叶知县,他在不在这里呀?”衙役听到这里愣了一下望着兰花:“福州来的?找叶大人?你,你是叶老爷的甚么人哪?跑这么远的路找他?”兰花点了下头:“是呀,我是叶老爷家里的一个丫环。少奶奶托我捎封手札过来,面见老爷捎话归去。”衙役这才点了下头:
兰花只好任马在路边吃草,一大群人在河防的堤坝上忙着,把们抬着石头和木料往河堤下走。那边冲了一个大缺口,石头落满一地,好些人光着膀子在那边抡锤砸木桩,砸好的木桩一排排例在河滩上。民工们开端往木桩前面扔沙袋填石头磊石头,有的民工唱着调子听起来很有震奋民气的力量。兰花牵马往里走,行人垂垂多了起来,民工们却在忙着修路筑河坝。他们对行人不看不望埋头干活,不知过了多久,俄然一声号子吹响,有人跑过来对民工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