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厩那边不是说贫乏一个养马的吗?说是抱病不能来了,你是否能找到一名养马的家工呢。人为我必然多付。”畅意道:“好吧,老主子给你寻寻去。”说完话回身就走。帐房抱着帐册跟在他身后一同出了门。畅意心想家里恰好有位小伙子没处安身,就让他过来帮几天忙呗。丫环叫了高汴回到正堂用早餐,他很不甘心的走了过来。高员外和高母也没提他强抢民女行恶的事。只是聊些旁事。高汴吃了几口菜放下筷子就不想在吃下去了,高母看了他一眼问道:
“你这是如何了?吃了几口就不吃了呢?是饭不好吃,还是不对你的味口?”高汴趴在桌子上也不怕油水脏了他的袖子。说:“我想喝酒,没酒我是吃不下去。”高员外望了他一眼不得已只好让人给他抱来酒坛子。这高汴见酒来了忙给自已倒了满满一碗连喝了几大口说:“好酒,自家酿的就是好喝。”高母见他还要喝忙摁住了他的酒碗说:“儿啊,酒喝多了伤身。你如许下去让娘实在不放心哪。还是别喝了,给娘说说内心话。”高汴嘻嘻一笑:
“哼,你真没用,写不出字明天就不要用饭了。”高路一拍脑门看了看满桌子书道:“少爷,你照上面的誊写一篇不就行了。”高汴道:“关头是,我我字也不会写啊。”高路道:“我会写字,看我的,给你抄一首唐诗吧。读起来也顺口,也好背。”高汴欢畅的把羊毫递给了他:“快,快写下来。”这高路翻出一本唐诗找出一首诗接过羊毫就照着上面写了下来。也不知高汴看懂了没有连声鼓掌喝采:不错,好诗,端的是笔底生花哪。快鄙人面说明我的名子,让人看看这诗是我亲身写出来的。高路从了他的意义,就把高汴的名子写在了上面。
“管家高路,快给我过来。”正守在外屋的高路听了忙跑了出来,道:“少公子何事?”高汴晃了晃手里的羊毫道:“明天要来客人,我要写诗一首好好表示一下才学。快给我把这纸写满了。”高路难堪的笑了笑:
“小人跟了高老爷多年不求贵显,循分守已。只是才疏学浅做不得帐目,还望高老爷另请高超贤达吧。”高员外听他一说道:
“我看你就不错,有甚么话就直言。有甚么难处也请说出来,不要遮讳饰掩的说的不明不白,说了我给你做主。”帐房先生听到这里一下跪倒在隧道:“高老爷,这大部分银子都被少公子花掉了。他带着一些家人常常在外寻花问柳,吃喝玩乐,还逼着小人写下欠条。”帐房的话还没听完,这高员外就气的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少爷,这,我也不会写哪。”
“老爷息怒,都是主子的不是,多嘴多舌该打。”说着抬起手就要打自已的脸。高员外忙制止住了他说:“这不是你的错。都是我教子无方,养下这么一个败家子。如果不是你说出来。我还蒙在鼓里,感谢你们二位。”这个时候,一个丫环从外走了出去。她对着高员外道:“早餐已经做好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