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庞大的共同好处面前,其他的细节都不值一提,是以我们很快就各项合作达成了分歧定见。
但是很较着,莫里斯陛下的目光更多的投向了已经开辟多年的欧、非、印度洋等地,新大*陆却遗憾的并没有成为荷兰这一阶段开辟的重点。
听了这话我哈哈大笑道:“世人都只晓得捧热灶,却不明白只要捧冷灶才是真正的小投入、大回报。放心吧,我的朋友,我已经安排了人手留在此地,他能够帮你稳定局势!”
就如许,我带着近千名印第安人先行一步前去弗吉尼亚,而后续的成千上万的阿兹特克后嗣则打起行囊,开端了自亡国以后的第二次大迁徙。
当我在这座新兴的据点登岸时,闻讯赶来的汉森*扬当即接住了我们。再次感激了我在海上的相救之恩后,我就在他的议事厅前见到了那位法国不利蛋,红色大胡子船长――奥古斯特*科莫。
就像西方人在征服一些陈腐文明时,除了奇葩的印度阿三缩着脖子乖乖就范了以外,其他文明都停止了果断的抵挡。
见我点了点头,他先是高兴之情溢于言表,继而又叹了口气,反手拍着我的胳膊道:“我明白你的情意!我的朋友!这里劲敌环伺,风险极高,实在你不必必然要被我拉下水的!”
比如阿兹特克人的后嗣――墨西哥人,就依托委拉克路斯在内的各大据点,与西班牙人斗争了几百年!其本源就是对地盘的眷恋和依靠。
汉森*扬欣喜的瞪大了眼睛望着我道:“孙!你情愿来和我们一起扶植这个处所?”
话说返来,在共同老友里开辟这块地盘的和谈达成后,我们实际上已经构成了攻守联盟。我能在金矿一事上拉他入伙,天然是完整把他当本身人的意义,却也需求他与我合作,分担此中的风险。
至于那石头为甚么挑选我,我总感觉这统统与再次闪现形迹的父亲有关!但是父亲到底在那里,我毫无迹象可寻。独一能做的就是等候――等候他下一次来寻觅我!
但是在这之前,我还做了大量的筹办事情。因为要不远万里的去见一个女人,不管她多大年纪,甚么身份,亦或者你此行的目标安在,都不该当忘了一份礼品。
事到现在,我持续留在弗吉尼亚已经没有甚么意义,以是我便筹办返回欧洲,去见见那位翘首以待的女王大人。
以是必须从其他处所,另寻一个可靠的、放心的、不那么显眼的据点,不晓得北方的荷兰人们比来运营的如何样,如果合适,我们在需求的时候便能够撤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