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康天然的扬唇,暴露八颗洁白的牙齿,回道:“我有个题目要问先生,现在就得去问。”
冯家玉器行不远处停着一辆不起眼的青色马车,一个穿戴粗衣的男人驾着车,侧头对车里道:“打烊了。”
统统都堆积成一个“玉”。
他笑道:“我去先生家问题目必然很晚,今晚过夜在先生家里。”
事出变态,必有妖。
冯硕一朗声一笑道:“对啊!我今儿就是逼迫你了,如何样?”
他撩开一点车帘道:“让兄弟们包抄玉器行,别让冯硕一逃了。”
沈宁微微蹙眉,不着陈迹的推开他的肥手,回身端起木盆道:“奴婢下去了。”
冯硕一抬手掸了掸身上的水,抬目看向沈宁,阴阳奇特的道:“老子给你脸,想让你一步登天,你不识汲引,那就去服侍那不男不女的寺人吧!”
实在他不喜好十几岁的小女人,固然好玩弄,但却太生涩,那里会服侍男人?要说有味道,那还得是刚到三十岁的女人,轻易动情,又有经历,玩起来才过瘾呢!若非沈宁实在生得貌美,令人爱不释手,他也不会与她说这么很多。
冯硕一带着两个护院从后院走到了前厅,一身肥硕的肉微微颤了颤,那双小眼高低打量着沈宁。
沈成笑道:“如何越大还越没端方了。”
“三儿才九岁。”沈昌道。
沈宁浑身一颤,满身的血液藕呆滞在了血管中,她瞪大了双眼问道:“冯老板,奴婢可不是签了卖身契的,您这话是甚么意义?”
冯硕一哪能容她走,伸手就是一拦,直接将沈宁的腰身揽住,沈宁大惊失容,顿时一盆脏水泼向他。
冯硕一顺着沈宁半蹲的角度,看向她的胸口,才十四岁,这双峰如何这般鼓鼓囊囊的,这对儿小白兔真是不错,骚娘们儿。
他朗声一笑,抬手扶着沈宁的手:“自家人,这么多礼做甚么,快起来。”
沈成还想禁止,沈昌道:“爹让三儿去吧,先生很喜好三儿,村里就这么大,能出甚么事儿。”
外头数九寒天,沈宁忙叨着做活却出了一身薄汗,香汗将贴着后脖颈的发丝打湿,略微贴在玉白的脖子上,恰逢一滴汗顺着脖子缓缓流到衣领之间。
冷风吹打着沈康的脸,他不顾统统的将小院里的笑声抛在脑后,此时他背上满是盗汗,呼出的热气在半空固结成霜,渐渐的固结在眉毛上。
此时的西平县,冯家玉器行已经打烊。
沈宁拿着一块半湿的抹布,敏捷又细心的擦拭着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