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来岁就要就藩了,想弄也获得了藩地再弄,未几时几壶酒下肚,朱楩这头便感受昏沉沉的了,固然灵魂还没醉,但这身材扛不住呀,也就这酒量了。
这一壶也不算便宜,得三两银子,浅显百姓一月劳作也就能挣一两银子还得是都城里的百姓,再往外走那就少的不幸了。
朱楩饮了一杯问道“十七哥,这酒算都城里最好最烈的酒了吗?”
袁巧儿不紧不慢的道“店家你这摆件也不算奇怪物,我就出五十文,你看卖不卖?”
朱权闻言道“这你还不清楚吗,要说烈酒,比这烈的倒另有的是,但比这清的、有这香的那还真是难寻,即便是比咱宫内的好酒那也是不遑多让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