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袁啸还没有来得及说话,郭孝南已经说话了。
“抚台大人,小人愿为大人效犬马之劳!”
“咳咳……”
袁啸倒是有些踌躇了,这但是本身做的第一笔买卖,来到浙江以后的第一笔买卖,绝对不能让郭家亏了,不然的话,前面的事情可就不好办了!
“郭定,你狗日的给我把嘴闭上,没有你插话的份儿!”
“师父,第一,这两张图纸必定是不能卖的;第二,我们能够找人合作,专弟子产两种织布机,且不说全部大明,单单是江南一带,处置纺织的人家就不下百万户之多,大型的作坊也不在少数,但是出产、售卖织布机,便能够富可敌国了;第三,我们也能够直接以此织布机切入纺织行业,筹建更大的纺织作坊,只要制造出数百台水力织布机,在钱塘江边上搭起来,那的确就是一本万利的买卖,更是财路滚滚了!”
郭定在前面咳嗽了两声,郭孝南顿时醒过神来了,三成股分啊,烫手!绝对烫手,抚台大人才拿三成股分,要晓得图纸都是他设想的!别的时候,只是在财产中挂个名,那些官员们就敢向贩子们直接要一成,乃至三成的干股!相对与那些人来讲,抚台大人太仁慈了,太忘我了,我如果就这么接下来了,那就太不识汲引了!
袁啸不想占便宜,但是郭孝南那是不敢占便宜啊,遵循郭孝南的计算,这个工厂一旦建起来,前后投入应当在十万两白银以上了,本身一下子筹措十万两白银,还是有点困难的,毕竟作坊里还需求资金周转,分两批投入十万两白银,充足支撑开了,两成的股分,想必也能够很多赚了!
这特么的但是如何办?合法郭孝南忧愁的时候,孙之万接着说道:“师父,这位郭先生世代以纺织为业,在杭州一带名誉甚隆,想必也有一多量技艺高深的工匠,不如,我们与郭先生合作,我们拿出图纸,划拨园地,郭先生出人、出钱,两边合作专门制造织布机如何,您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