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侯伟、汪直、婉娘齐齐看着被流出来的牛油烫了手的王阳明,一起笑了起来。王阳明顾不得三人,把手凑到嘴边,吮吸流下来的牛油:“嗯,不能华侈!一餐一食来之不易!”
华侯伟双手一摊:“祝山青只能是将,不能当帅,其别人还信不过,就等你呢!”
华侯伟没有急于作答,起家翻出来一幅舆图,手指松江:“从纺机开端,我要江南工坊各处着花!”
轰!这不亚于一次大爆炸!丝绸自古就是豪侈品,如许鲜敞亮丽的丝绸,时价一匹十两,纱一匹一两,没想到恒源祥直接就压价到如此境地!这下再出色的演出也没人看了,猖獗的女人们嗷的一声,冲向不远的店铺,那里还是娇弱的模样?比之娘子军也不遑多让!
两人从晌午谈到深夜,连续三天,足不出户,终究将统统事件安排安妥。
也难怪,同业是朋友,这冯福记的掌柜柴金东也是这么想的!听黄掌柜这么一说,乐出了声:“呵呵,借你吉言哈,我看也是兔子的尾巴长不了!咦?那不是花船上的吕三姑吗?她如何也来了?”
靠!不带这么作弊的!柴金东的眼睛凸出框外,吃惊的说不出话来!太不要脸了!弄一群秦淮河上花船里的女人们,谁还看我们的绸缎?黄掌柜直接破口痛骂:“世风日下民气不古,老柴,这,这也太无耻了!”
“诶?你说甚么?无耻?呵呵,来吧,跟我们走一趟吧?”一旁巡查的守备府兵丁恰好闻声黄掌柜的谩骂,顿时来了精力,一条铁链子往黄掌柜头上一套,心中非常感激。这一下升官发财两不迟误,这个傻缺竟然敢骂恒源祥?太好了!
王阳明笑了起来:“殿下,你不教教我这些东西?我啥也不晓得,如何帮你?”
这类话题多说无益,王阳明见机的转换方向:“殿下,你这吴王府但是有三千的保护名额,如何样?有端倪没有?”
华侯伟翻个白眼:“你咋也这么八卦?我才六岁!早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