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贵妃柳眉一扬,逼视着她:“贞儿,你是真听不懂,还是假的听不懂?”
皇宗子的出世,意味着不管钱皇后能不能生,都不影响皇统持续。这对全部帝国来讲,具有稳定政局的意义,是以皇宗子的满月礼办得非常昌大,直到周贵妃移宫两天后,典礼的余波才算停歇。
周贵妃点头:“平常男人见地有限,天然要嫌你丑;但皇爷贵为至尊,甚么样的女子没见过?连鞑靼那边送的胡女宫中都有。你的长相称真看来,是短长了些,男人有些受不了,但可不算丑……如果按胡女那边的目光看,说不得你比那些胡女还要标致很多。本宫不敢说带你去长春宫,能保你能在皇爷面前悠长得宠,但总能给你找到承恩的机遇。”
万贞但笑不语,只对她抱着的小皇子挥手:“小殿下,再见啦!跟着贵妃娘娘回长春宫,要乖乖地喔!”
周贵妃连这类承诺都出来了,要如何回绝才好呢?
周贵妃明天是第一次带着皇宗子呈现在正式场合,有很多烦琐礼节要过,能和万贞说这几句话,已经算忙里偷闲,很快便抱着皇宗子走了。
如许的感受,不是朱紫对宫女应当有的态度,而是身份差异不大的人对待很熟谙,但又不是友情深厚到能够当作朋友的“熟人”间的来往。
孙太后有了余暇,便派人来召万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