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话说三遍，本身都感觉是真的。更何况，前面那么多人都说是亲眼所见。古三千不由心头痒痒，故意忍住不看，想回身却又感觉不看看挺可惜的。
“坐！”
就在古三千极力想找出这是个骗局的证据的时候，魏水一样也已经盯上了古三千。
小摊贩明显不太乐意。在他看来，多卖出一个，就多赚下一两银子。魏水很清楚，时不时就盯着钱箱的他，那双眼睛都泛着金光。但出于安然考虑，魏水才不会跟着这财迷的情意来呢。假作没有存货了，仓促告罪，收了摊子。
“这内里是甚么啊？”古三千一面踮着脚，伸直了脖子向内里看去，一面随口问道。
那丐户的声音并不高，传到古三千这里，已经只是勉强能听得清楚了。如果只听声音，不去看的话。或许会感觉，这必定是在训狗，或是在耍猴儿了。
详细说来，这事情的过程是如许的。
人嘛，风俗群居，当然也喜好凑热烈。古三千立足张望，不一会儿，就插手了会商的人群当中。
说他高呢？人家方才说了，这布偶是真的会跳舞。听得懂人言，莫非是真有灵性？那这个代价就不能算高！可要说他低呢？古三千凭着贩子的直觉，如何都感觉这是个骗局。那布偶在别出售，最多不过两个铜板。一两银子，也太贵了啊！
没看多久，古三千已经发明。只方才那一会儿，就有十几个布偶卖出去。放在另一头的一个铁皮匣子里，已经堆出很多的散碎银两。看模样，是收成颇丰。
魏水保持着脸上浓浓的奉承笑意，内心却骂了句娘。
一两……古三千眨着眼睛，细细策画着这个代价。
秀才又瞪了他两眼，仿佛是感觉在大街上争论也有些屈辱贤人门徒的风采，叹了口气，跟他说道：“只需一两银子，就能请一个了。”
就这么纠结了好一会儿。前面的人看过了瘾，有猎奇的买了回家，往圈外钻去。古三千赶紧拉住一个秀才模样的，问道：“这位相公，那布偶真的能跳舞？”
走在绍兴府的街上，路过叫唤的小商小贩，古三千一起走马观花，仓促而过。可走着走着，他就不由被中间的一群人吸引了。这群人在路旁角落处围成一个不小的圈子，指着此中的东西，叽叽喳喳的说个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