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以醇酒软其喉舌,次以美色乱其心智,再以财帛落其把柄,最后以意气祸其行动。
不过,大抵,也就只要这么几个步调。
冯晓晓瞪了他一眼,不再唠叨,却还是在那小声嘟囔着甚么听不清楚的东西。
“我说,你这么急吼吼的来了有甚么用?我们都等了这么久了,也不见人家的影子。”冯晓晓死缠烂打,扮了男装跟着魏水来。站在中间,不断地唠叨来唠叨去。
魏水叹了口气,强压住处于暴躁边沿的表情。
说是汗青学的硕士,江湖经历却一点儿都没有。为人处世过分坦直,这是病!得治!
看到魏水醉意昏黄的眼睛仿佛比方才亮了一些,刘养正晓得是引发了对方的警戒,赶快给本身解释道:“我也是听王爷提起的。王爷对那幅画宝贝得很,那里肯给我看?这不,饱不了眼福,饱饱耳福也好啊!”
魏水欠着身子,连道:“不敢当,不敢当,先生您太客气了。”
魏水本来还是挺心平气和的,可被她唠叨久了,也忍不住感觉有点儿烦。眉头皱起来,低声道:“本来也没请你跟着我。”
想要交友一人也好,一国也罢,这个礼,绝大多数时候,都是用在四个字上。这四个字前头已经讲过,叫做‘酒、色、财、气’。
魏水倒是比较喜好这个处所,但每一次到这儿来用饭,都是不一样的表情。
刘养正状似偶然的提起,“听闻老弟送给王爷一副画?愚兄虽说现在添为王爷的谋士,不缺财帛,但毕竟墨客意气,对这书画之类的蛮有兴趣。却不知,老弟可否为愚兄讲授一番?那到底是一幅甚么画啊?”
“可贵?”刘养正抓住字眼,问道,“你说那画可贵,到底可贵在甚么处所啊?”
“这……”魏水一阵踌躇,但毕竟,还是点下头来,“好吧,那鄙人就僭越了。刘兄,小弟先敬您一杯。”
魏水赶紧迎上前去,道:“那里,那里,这还没到酉时呢!是小的来早了,没体例,就这么闲不住!”
魏水天然没甚么定见,笑着接管了对方的安排。装模作样的叮咛唐骥一声,千万客气些,不要惹出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