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百姓们也不傻,天然晓得侯府和县衙哪个官大,哪个权大。
曾毅叹了口气,非常不屑的看着安康侯赵德行:“说实在的,虽本官是钦差,可却也不会如你这侯爷普通,疏忽国法,以是,本官既然动你,天然是人证物质具在的。”
说完这话,曾毅才仿佛是看到了满脸肝火的安康侯赵德行,不由得笑了起来,冲着安康侯赵德行拱了拱手,道:“侯爷,你瞧你说的,你贵为侯爷,本官虽是钦差,代天巡狩,可却也不好对你措置。”
而这证据绝对不会只是侯府派去的刺杀之人。
若非是此孝子,过后过分自大,没有给这徐高原喂下疯药,又岂会落得如此境地。
至于恐吓他们的感化,这个天然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曾毅嘴角浅笑,这安康侯赵德行倒是个聪明人,晓得审时度势,晓得话该如何说。
以是,侯府被抄家了,这动静传出,能够说是全部钱塘县的百姓都欢畅的合不拢嘴。
曾毅沉声开口,说完这些,又看了一眼仍旧想要开口说些甚么的安康侯赵德行,沉声道:“如有人胆敢抵挡逮捕,格杀勿论。”
并且百姓们更晓得,常日里衙门可不就是侯府在背后撑腰,才会做下那些个恶事的么?
“侯爷你也不必矢口否定。”
若非是这孝子当初做下如此丧芥蒂狂之事,侯府又岂会落得如此境地?
以是,曾毅这话,实在就是一个打单,用来恐吓那些个安康侯府的仆人的。
而钦差卫队的侍卫则是围在四周,并未对他脱手,毕竟是侯爷,在未曾完整科罪之前,这些侍卫也是有分寸的。
现在衙门县丞和主簿和侯府接连被抓,百姓们就差放鞭炮了。
不但如此,还如此之快的供出了侯府,真是眼瞎啊。
说完这话,曾毅嘴角上扬:“包含安康侯。”
“若非是有真凭实据,本官又岂会胆敢带人上侯府来拿人呢?”
曾毅进了安康侯府的时候,安康侯赵德行正站在院中,双目圆瞪的看着曾毅,满脸肝火,身边围着一群的护院在庇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