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延龄口中所谓的南直隶的事情,则是前段时候,他们替南直隶那边办的一件事情。
以是,为了这类无本的买卖能够耐久下去,以是,在这类事情上,他们兄弟二人但是非常守端方的。
就像是内阁的几位大学士普通,本来,他们兄弟两个不晓得脑袋如何抽风了,竟然还想在两位内阁大学士跟前得瑟一番。
砸铺子的事情,张鹤龄他们兄弟二人但是没少做的,能够说是熟门熟路,只不过,避开这个风头就成了。
以是,他们两个也非常谨慎,只做这些个小官吏们的买卖,只和他们有来往,那些个官位略高一些的,他们不敢做,也不能做,因为与那些个官员打交道,很轻易把他们兄弟两个给陷出来。
这话说出去,或许旁人不敢信赖,但是,那些个初级的官吏们只如果和张鹤龄兄弟两人打过交道的,就晓得,他们兄弟两人在这类事情上,是绝对的说话算数。
以他们兄弟二人国舅的身份,在都城办事无往倒霉,何必用那些个粗人的体例去直接砸了那些个和他们抢买卖的店铺呢?
张鹤龄脸上笑意不竭,经他们手这么一倒腾,就是六七千两的银子入账了,这可比他们上面的铺子赚银子来的快多了。
“一万两白银,倒也很多了。”
“不过,在过些年,我们的名声传播出去今后,找我们的处所官员估摸着就该多了。”
自此今后,他们两个算是消停了很多,最起码,晓得甚么事情能够掺杂,甚么事情不能掺杂。
如果真直接砸了那些个店铺,传了出去,定然会更加坏了他们兄弟二人的名声,并且,这吃相也过分丢脸了。
提起这个,张鹤龄也嘿嘿的笑了起来,他是真把这类给处所官员排忧解难的事情当作是买卖来做了,竟然还想驰名声传出去。
张延龄眼里闪过一丝等候之色,只不过,他这个欲望是不成能实现的,因为他们两个能够办的,实在也就是一些不大不小的事情。
张延龄开口,道:“南直隶那边,前几天但是给我们送来了很多的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