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阁固然只要三位大学士,但是平时的合作倒是也是明白的,比如哪个处所的奏折,交给哪个大学士卖力核阅,这都是他们定好了的。
并且,这折子全都是修路修桥的。
“并没有。”
“指不定顺手就给批了。”
以是,那边有修桥的折子,这也算是普通,特别是现在国泰民安,以是,太湖那边修桥的奏折,到了内阁这边,普通都是会批了,然后让户部拨银子的,而非是让本地百姓捐筹银两。
毕竟,如此一来,批阅奏折的速率必定是进步了,并且,还更不轻易出错,毕竟一向都是管着那几个布政司的,对这几个布政司必定也是非常熟谙的。
“现在天下承平,国泰民安,国库虽不敷裕,可也算充沛,以是这类修桥的奏折,向来都是直接批了,让户部拨银的。”
谢迁把奏折翻看了一遍,然后看着李东阳道:“并没甚么不对劲的处所啊?”
说完这话,谢迁又把奏折上的内容轻声念了一遍,看向了刘健,苦笑着道:“宾之这是在考校我们了。”
“只要千余两的银子,倒是也未几。”
李东阳苦笑,正如谢迁所说,这银子要的少了,天然也就好批了,如果一主要个几万两银子,那必定是要被正视起来的,乃至几年以内都会记得清清楚楚的。
“十几次?”
“这奏折……。”
太湖那边,又以湖州府上奏修桥的奏折为多。
刘健并没有急着答复,而是深思了一会,方才看向李东阳,笑道:“宾之的意义,但是这修桥一事有所不对?”
李东阳嘴里轻声念叨着,别看他公事繁忙,但是这记性还算是不错的,固然常日里这些个小事不会记在心上,但是,老是会有些印象的,真如果回想的话,还算能想起来的。
谢迁说这话,并非是要给李东阳挖坑,而是没有任何其他企图的扣问,毕竟,内阁掌管天下事情,仅凭他们三个,也不成能做到事无遗漏的。
就是刘健这个内阁首辅和谢迁这个内阁次辅所统领的布政司,也是很多出事的。
李东阳叹了口气,苦笑道:“如果有涝灾,必定是要上报朝廷的。”
这实在非常普通,底子不成能连累到他们内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