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如何就忘了呢?您对草民说的这些话,草民但是都记取的啊。”
毕竟,如果单靠曾毅命人去查案,想要查出归安县的罪证来,但是很不轻易的,可如果让百姓们来告状,以此来揭穿归安县的罪过,这相对而言,可就轻易的多。
跟着赵老头的话往外蹦,归安县知县高争的神采更加的惨白,双腿颤抖,他这个时候如果还不明白曾毅这是已经筹算往死了清算他,那他也太傻了。
“大人,您真是朱紫多忘事啊,县衙内里的官差抢了草民们的粮食,砸了草民的家门……为了收炊烟税……开锅税……。”
高争双目赤红,大声呵叱赵老头,他这个时候天然已经明白了曾毅的企图,这是要先打掉他常日里在归安县的严肃,如此,才气更轻易的获得他的罪证。
有了曾毅这话,赵老甲等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把他们所告的事情全都说了出来,实在,之前就已经给曾毅说过了,此时不过是在复述一遍罢了。
而曾毅让百姓出去围观,实在就一个企图,和之前在城门前拿下归安县的那么多差役的企图是一样的。
“草民就是去哪,也告不倒您的。”
曾毅高喝了一声,脸上暴露赞美之色,看向前面跟着出去,此时已经跪倒在公堂上的赵老头一行人,道:“尔等有甚么冤枉,照实招来。”
“大人,你如何不熟谙草民了?”
就是任何一小我,听了刚才那番话,也会以为高争这个知县放肆的。
“可若你还不知改过,到时候,可谁都救你不得了。”
高争不愧是知县,一番怒斥的说出来,没有涓滴的停顿,乃至,在他这话里听起来赵老甲等一行人倒是成了歪曲县官的刁民了。
高争用力甩了一下衣袖,冷声道:“本官到底何时开罪了你?乃至于你一介刁民竟然想如此歪曲本官?”
进了归安县县衙,此时赵奎和伦文叙包含安吉洲的知州万达念全都得了曾毅的叮咛,去做事了。
“草民但是来衙门告状不晓得多少次了啊。”
当然,这个并没有甚么所谓的明文规定。
“但凭钦差大人叮咛。”
乃至,底子不需求甚么实在的证据,百姓们一张张的诉状,那就是最为实在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