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一些中年官员,乃至也还未曾悟出这类淡泊名利的性子,当然,并不是说没有淡泊名利的性子就不成了,而是弘治非常赏识这类性子。
弘治面带笑意,表示曾毅起家,不过,却并没有给曾毅赐坐,虽说弘治天子驯良,对臣子非常的珍惜,可也不是随便一个臣子就能获得他的赐坐的。
这是离京钦差的常例,回京今后,要交还圣旨,也有称之为缴还圣旨,实在意义都是一样的,代表着已经完成了天子的号令。
移交了犯官和一应的罪证物证,曾毅就被召去了宫中。
毕竟,他现在面对的但是当今圣上,哪怕这位天子脾气如何的好,也不成能听他把湖州府的案子全都啰嗦的给讲完了。
该是谁的功绩,就是谁的功绩,如许今后才气悠长,而不至于因为一些功绩而坏了名声。
只不过,这案子固然是共同审理,可犯人却关押在刑部的,但是,也仅此罢了。
弘治全程都没有说话,只是面带笑意的听着曾毅讲湖州府的案子,乃至,就算是曾毅提到湖州府涉案官员多少的时候,弘治也没有起火。
可恰好,曾毅言辞间,非常的谦善,没有半分的自大,不但如此,还把本来该归于他本身的功绩,推出去,或者干脆不提。
弘治天子非常的驯良,性子在明朝历代天子当中也算是排的上数的好了。
但是,曾毅只不过是个举人罢了,而张亚倒是都察院的御史,且张亚为官多年,一向在都察院,他所上奏弹劾的奏折,一向都是有理有据。
哪怕是以曾毅的表情,此时内心也是有些忐忑的。
“只是,爱卿奏折之上,并不……。”
毕竟湖州府的环境,之前弘治已经从奏折中体味到了,以是内心早就已经有了筹办,必定不至于此时在听曾毅这么提一次就会起火的。
但是,对于锦衣卫而言,这犯官关押在刑部,和关押在他们锦衣卫的诏狱,辨别是不大的。
功绩,没需求争抢。
在这之前,曾毅只见过弘治天子一次,还是弘治去东宫的时候,他有幸得见的,只不过,那次弘治天子但是没理睬他的。
“湖州府那边的案子,朕看过爱卿的奏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