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嘉道:“朱门势家少这五百两么?如果式微王谢,可见家风不慎,本也不该放出去。”
“仲嘉兄所言甚是。”徐璠又摇了点头:“也是无法,我家便设了一个会,只把园子借给入会之人。若想入会,便要存五百两银子到柜上,还要会中五人保举。这门槛可够高了?”
“你娘。”罗振权跟着徐元佐,尽力学着高雅说话,但毕竟还是不如率性而言轻松。
自打春秋战国时候就有劫匪了,为何直到乾隆期间才有了镖行?
徐元佐耳朵一竖,心中暗笑:本来大爷是带客户来了!
“我们能够组建一个新的行当。”徐元佐吐出两个字:“镖行。”
那位仲嘉兄悄悄有折扇敲打手心,旁人晓得这是他在思虑,筹办说话,便不抢在他前面。他道:“这门槛设得标致,有不铛铛的人来借园子,便晓得不是徐家不肯,而是会里诸人禁止。好体例。”他又道:“不过这门槛却一定算高。苏松富室之家,何止万金。五百两对他们而言倒是小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