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胜利道:“那是天然,不然如何晓得人在那里呢!”
徐元佐一下子就明白了。
本地人一脸茫然:“港口也得有个名字?”
沈玉君想来想去,道:“我家也不是没想过做北货,但是北货不过就是皮革、牲口……并没甚么赢利大的特产。”
“然也。”徐元佐站起家:“我不希冀谁能跟我看得一样远,实在我还光荣你们没看到那边,不然我赚甚么去?关头就是谁能掌控机遇,跟上我的脚步。如果能跟得上,大把的银子能够赚。如果跟不上,大师也就仅限于喝酒谈天了。”
“我们既然起了会,那就得有个会首。”有人建议道:“我推举徐相公当我们的会首。”
“那里?”
沈玉君跟在前面倒像是个主子。不晓得这两人到底有多么好的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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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元佐手指一甩,夹着的筷子嗖地一声飞了出去,啪地打在窗格上。
此议一出,姑苏人最是主动附议。这些人精那里会看不出来,那帮上座的松江人里真正肯采取他们的也就只要徐相公徐元佐了。
沈玉君看着地上的筷子。又看了看意气风发的徐元佐,道:“详细是甚么?说来听听?”
“返来莫非是空船么?”徐元佐一副不成思议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