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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程宰一愣。他很难设想,竟然还会有人像徐元佐一样没事烧钱。固然得民气者得天下。但明显办报是最烧钱,得民气也最慢的伎俩当然,这必定是因为佐哥儿不是冲着得天下去的。不管如何说,这个有模有样学着烧钱的人是谁呢?
程宰听了心中一喜:本来佐哥儿大要上无所谓的模样,内里倒是如此信赖我。
吴承恩头一回见姜百里,感觉这少年好学懂礼,说话也耐听。固然不肯冒然做人师,却还是道:“这是你家佐哥儿熬炼你们的体例,你竟是要我帮你作弊么?”
吴承恩道:“是要移风易俗,牵领群氓。”
程宰传闻过此人,乃是徐敬琏从朱里带出来小兄弟之一。此人的体例固然在仁寿堂,但是事情一贯是直接向徐元佐亲身汇报的,向来不到他这儿来。这回不晓得是有甚么事。程宰本来并不如何信赖这类嘴上没毛的少年人,但是徐敬琏既然信赖他们,重用他们,不说无能与否,起码应当是忠心无二的。
主帅不在,不免叫人乘虚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