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发流弹击中了飞鱼号船首,船首一处顿时深深地凸起了下去。即便是钢铁船面,也顶不住三十多磅重的铁疙瘩。
他还没来得及分开船埠,便看到飞鱼号快速驶来,上面的兵士七手八脚地抬着浑身是血的刘老六登上了船埠。
刘老六只觉面前一黑,一头栽倒在船面上。
“发叶!”
那十来个兵士刚才还都围在船舷边看刘老六打炮,此时看到荷兰人开炮反击,不消刘老六说话,他们早已经跑向了船舱。
这艘荷兰战舰上顿时乱作一团。
“船长,尾楼爆炸起火!”
刘老六身上严峻的伤共有两处,一处是在大腿部,一处是在左肩窝。
此时,荷兰舰队间隔黑风岛,已不敷十五千米了。
刘老六一股气就把炮弹全都打了个精光,正想喊洪智从速后撤,就已经看到了荷兰舰队全部都覆盖在了腾腾烟雾当中,荷兰舰队数百门火炮,齐齐朝他们开仗了。
“仆人,他的伤势只能用通例医疗伎俩停止医治,而不能利用修复你身材的体例,你明白吗?”智脑提示卓世杰。
有一个士戎顿时说道:“那发炮弹落到了船面上,轰的一下炸开了,队长就是被碎片击中的。”
当然了,毕竟他还是学过几天开炮技术的,固然打得不准,但弹着点也有个大抵的范围,以是他发射出去的炮弹,倒是有一小半,都打在了这条敌船上。
“如何回事?老六如何受的伤?严不严峻?”
兵士们一阵急呼,仓猝把刘老六拖进了船舱里。
安妮从身上拿出一支强化针剂,递给了卓世杰:“司令,这支针剂固然不是医疗用品,但对他的伤势也有必然的疗效。”
卓世杰一边察看着刘老六的伤,一边皱眉问道:“他如何受的伤?”
“船长,我们的左边船体被打出了十几个大洞!”
卓世杰顿时拿过针剂,拇指按在顶端,一针就扎在了刘老六的胳膊上。
25毫米舰炮收回了一阵吼怒,麋集的弹雨顷刻间泼泄了出去,直扫向离他们比来的那艘荷兰战舰。
卓世杰也清楚这点,以是才寄但愿于安妮。
“都快躲到船舱里去!”刘老六仓猝大喊了一声。
“着花弹!”卓世杰蓦地一惊。
不过,这类最原始的着花弹,并不是后代那种添补了********的着花弹,而只是简朴地碎裂开来,是以伤害并不是很高。
刘老六的射击技术,与安妮比拟,不知差了几千条街,安妮能够切确地打击任何她想冲要击的目标位置,而刘老六纯粹就是瞎蒙。
“船长……”
因而,就在卓世杰方才吃了一大波炮击后,洪智和刘老六的飞鱼号,也切近到了荷兰舰队的三千米以内。
艾伯特此时的表情很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