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六只觉面前一黑,一头栽倒在船面上。
“还是你运气好,趁着昏倒不醒,也不消再受那份罪了。”
如果刘老六是被荷兰人炮弹直接击中,恐怕现在的他早已不成人形了。
如果是平常的海上作战,起码也得相互炮击小半天赋会有能够产生如此严峻的毁伤,但是现在,人家只是一个照面,就把他们打得晕头转向。
刘老六一股气就把炮弹全都打了个精光,正想喊洪智从速后撤,就已经看到了荷兰舰队全部都覆盖在了腾腾烟雾当中,荷兰舰队数百门火炮,齐齐朝他们开仗了。
把持着舰炮的刘老六,本身给本身下了开仗的号令。
卓世杰顿时拿过针剂,拇指按在顶端,一针就扎在了刘老六的胳膊上。
艾伯特此时的表情很糟糕。
安妮从身上拿出一支强化针剂,递给了卓世杰:“司令,这支针剂固然不是医疗用品,但对他的伤势也有必然的疗效。”
当然了,毕竟他还是学过几天开炮技术的,固然打得不准,但弹着点也有个大抵的范围,以是他发射出去的炮弹,倒是有一小半,都打在了这条敌船上。
接到号令,荷兰舰队顿时大炮齐鸣,炮声震天动地,硝烟漫天,阵容惊人。
刘老六刚从船舱顶部下来,看到这一幕,不由冒出一股盗汗,仓猝捂住脑袋,跑向船舱口。
这艘荷兰战舰上顿时乱作一团。
刘老六身上严峻的伤共有两处,一处是在大腿部,一处是在左肩窝。
洪智也在第一时候便发明了荷兰舰队的回击,仓猝驾驶炮艇调头。
着花弹,乃十七世纪荷兰人初创,利用这类炮弹,能够更有效杀伤仇敌的有生力量。
现在,另一侧的敌船又把本身另一艘战船打得到处冒火,艾伯特心头也开端冒出火苗了。
“队长!”
“仆人,他的伤势只能用通例医疗伎俩停止医治,而不能利用修复你身材的体例,你明白吗?”智脑提示卓世杰。
他还没来得及分开船埠,便看到飞鱼号快速驶来,上面的兵士七手八脚地抬着浑身是血的刘老六登上了船埠。
兵士们一阵急呼,仓猝把刘老六拖进了船舱里。
“嗵嗵嗵……”
不过,这类最原始的着花弹,并不是后代那种添补了********的着花弹,而只是简朴地碎裂开来,是以伤害并不是很高。
一发流弹击中了飞鱼号船首,船首一处顿时深深地凸起了下去。即便是钢铁船面,也顶不住三十多磅重的铁疙瘩。
刘老六的射击技术,与安妮比拟,不知差了几千条街,安妮能够切确地打击任何她想冲要击的目标位置,而刘老六纯粹就是瞎蒙。
卓世杰也清楚这点,以是才寄但愿于安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