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处的伤口都很严峻,伤口很深,特别是大腿处,几近完整被贯穿,所幸的是,并没有伤到大动脉,失血并未几,要不然他就有救了。
25毫米舰炮收回了一阵吼怒,麋集的弹雨顷刻间泼泄了出去,直扫向离他们比来的那艘荷兰战舰。
那十来个兵士刚才还都围在船舷边看刘老六打炮,此时看到荷兰人开炮反击,不消刘老六说话,他们早已经跑向了船舱。
“嗵嗵嗵……”
如果刘老六是被荷兰人炮弹直接击中,恐怕现在的他早已不成人形了。
“进犯!给我狠狠地回击!”艾伯特吼怒道。
“还是你运气好,趁着昏倒不醒,也不消再受那份罪了。”
刘老六的射击技术,与安妮比拟,不知差了几千条街,安妮能够切确地打击任何她想冲要击的目标位置,而刘老六纯粹就是瞎蒙。
一发发炮弹坠入炮艇四周的海水里,激起了一个个冲天水柱,阵容极其骇人。
如果是平常的海上作战,起码也得相互炮击小半天赋会有能够产生如此严峻的毁伤,但是现在,人家只是一个照面,就把他们打得晕头转向。
洪智也在第一时候便发明了荷兰舰队的回击,仓猝驾驶炮艇调头。
此时,荷兰舰队间隔黑风岛,已不敷十五千米了。
当然了,毕竟他还是学过几天开炮技术的,固然打得不准,但弹着点也有个大抵的范围,以是他发射出去的炮弹,倒是有一小半,都打在了这条敌船上。
这艘荷兰战舰,在极短的时候内就遭到了几十发炮弹的轰炸,顿时就被打懵了。
安妮从身上拿出一支强化针剂,递给了卓世杰:“司令,这支针剂固然不是医疗用品,但对他的伤势也有必然的疗效。”
他之以是没有喊“开仗”,而喊“发叶”,是因为他第一次见卓世杰命令开仗时,那模样实在是太拉风了,他早就决定本身的第一次,也必然要进献给“发叶”。
他还没来得及分开船埠,便看到飞鱼号快速驶来,上面的兵士七手八脚地抬着浑身是血的刘老六登上了船埠。
艾伯特此时的表情很糟糕。
“轰轰轰……”荷兰战舰上顿时响起了接二连三的爆炸声。
刘老六身上严峻的伤共有两处,一处是在大腿部,一处是在左肩窝。
“船长,我们的左边船体被打出了十几个大洞!”
卓世杰一边察看着刘老六的伤,一边皱眉问道:“他如何受的伤?”
刘老六也忙不迭地从炮艇顶端往下爬,这时候,躲进船舱里无疑是最安然的。固然船舱不如船体的钢板丰富,但毕竟是钢铁所制,总好过露天挨炮。
“船长,尾楼爆炸起火!”
“轰!”
“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