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赵信广不信邪,抬腿就是重重一脚,踢向安德烈小腹。
“奶奶滴!这两天帮手痒的紧,恰好拿来练拳!”
还没容他脸上现出吃惊的神采,安德烈的脚已经踢在了他身上。
这下子,护院们全都傻眼了。
“娘的!这年初,另有人敢到我们家找死!”
护院头领头疼了。
“小贼!是哪个给了你副好胆量!不知死活的东西,看小爷我本日如何炮制你!”
“三位少爷,明天这事儿你们可别掺杂,这水有点儿深……”
老二赵信元见大哥仿佛吃了亏,一个炮锤就砸向了安德烈,却被安德烈一样轻松地拿住了手腕。
看到护院们一拥而上,护院头领悄悄地今后退了几步,找了个轻易脱身的位置,以防不测。
赵德兴之以是让他们哥儿仨习武,防的就是本日,万一卓家先人前来寻仇,也能多些自保的手腕,退一步说,不能自保,逃命也总轻易些。
赵家三兄弟就更甭提了,一个个气得哇哇乱叫。
护院头领不是傻子,他看的出来,对方的技艺远远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想要取胜,难之又难。
赵信凡手腕一痛,像是被铁箍箍住普通,底子转动不得,一时候脸上汗就下来了。
卓世杰的脚也不重,赵信广乃至感受不到疼痛,可当他想要摆脱时,却发明不管他如何尽力,就是没体例从卓世杰的脚下脱困。
他身为赵家护院,如果这么眼睁睁看着恶人行凶,他却任人肆意妄为而袖手旁观,他今后还如安在龙岩安身?
“两位哥哥,先说好,你们动手重点儿,等会儿可得给弟弟我剩一个!”
因而,赵家大院里开端上演起一场闹剧。
护院们个个口中咋呼个不断,全都在比赛着看谁喊的声音大,看谁的嗓门儿中气足,却并没有几个敢冲上去触霉头。
赵信广一脚踢出,像是踢在了石板上,脚都被震麻了。
“都别拦着我,我要打断他手脚,把他腌在酱缸里,到时候我看他还说不说得出这句话!”
赵信凡说完,一抬手,对着安德烈就是一拳。
那边,魏东来早把这哥儿仨的身份给卓世杰先容了一遍。
公然是没有三两三,不敢上梁山哪!
这并不是他一小我的谨慎思,这些个护院们大多都跟着商队走南闯北,也算是见多识广,他们当然也都不是傻子,天然也不会至心想当炮灰。
老二赵信元也叫道:“对对对!我说你们都让开,看我们三弟兄本日是如何大展神威的!”
只见他像一阵风般,转眼便掠过人群,直来到三兄弟跟前。
安德烈不招不架,也一样起腿,踢向了赵信广小腹。
这哥儿仨见安德烈俄然呈现在他们跟前,顿时一愣,还没弄明白是如何回事。
其间,也有十几个护院上前奋勇护主,却都被安德烈像老鹰赶鸡崽普通,抬手动足之间,便把他们撞飞了出去。
可不打如何行?
安德烈轻描淡写地举起手来,恰好抓住他手腕。
这两位赵家少爷不是不想摆脱,也不是没抵挡过,可安德烈的手像是钢铁铸成,他们底子没有半点挣扎的余地。
精准到卓世杰一抬脚,赵信广的脑袋刚好塞到了他脚下。
如何办?这几位的确像是天神下凡,底子就没的打啊!
两条腿,两种分歧的力道。
这一脚太奇异,不但力量大,够精准,并且还没有让赵信广受伤,他只是享用不了飞翔的兴趣,有点头晕罢了。
赵信凡一把就推开了护院头领:“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我们哥儿仨每天习武,盼的不就是这一天么!不能保得家门安康,习武有个屁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