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气有力地又问:“弟兄们有多少死伤?”
铁头李大怒:“你们满是蠢猪么!就不晓得躲在石墙前面!”
铁头李俄然想起了甚么,忙问:“我们的炮台呢?我们的炮台莫非就是茹素的?有没有炸到他们的战船?”
“太爽了!这仗打得真叫一个爽!”
一望无垠的海面上,卓世杰带领着以蜂刺号摈除舰为首的小舰队,直杀奔几伙海盗的老巢。
对方的枪声仍然响个不断,海盗们的伤亡人数不断地上升着,最后他们终究崩溃了,把手里的刀枪一扔,掉头就跑。
他本想与仇敌死战到底,以一个豪杰的姿势死去,谁晓得刚出大门,脑门儿上便挨了一枪,哼都没哼一声,当场倒毙!
谁晓得,不大工夫,就有部下小跑着过来了。
“他们这是……这是拿的甚么火枪?”
人家的战船如此之快,如何逃!
“五十多个?才这么点人,上山来找死么?”
“大头领,差未几已折损了上百个弟兄。”
“啪啪啪……”
这些海盗们,曾多少时,个个穷凶极恶,此时在他们面前,却个个像吃惊的老鼠,连抵挡的勇气都没有。
“给我站住!别跑!”
铁头李浑身冰冷,他统共也就三百来个部下,这才多大工夫,就已折损了三成不足,这个盗窟,如何守?
见人全都走光了,铁头李才暴露了本相,寂然坐回到了椅子里。
那部下一张脸更丢脸了:“大头领,我们的炮台也开了几炮,可,可离得太远,打不到他们的船哪!”
他借着酒劲,一拍桌子:“打!给我守住庙门!”
聚义厅里的大小头领,全都拿出刀枪,涌了出去。
此时岛上的海盗们早被炮火炸得晕头转向,底子偶然恋战,更别说构造反登岸了。
“大头领,大事不好了!敌方炮火太猛了,弟兄弟死伤惨痛,将近顶不住了!”
“司令,火线那座小岛,就是铁头李的老窝!”
边上的二当家见他这副模样,急道:“大头领,你从速发号施令哪!如何办?是打,还是……”
铁头李正拿过年留下的肥鸡腿在啃,一口肉一口酒,吃得满嘴流油,听到部下这话,惊得一下子就把手里的鸡腿给扔了。
惶恐之余,他们有人张弓拉弦,庞杂地射出几箭,另有几个火枪手胡乱开了几枪,可几近没有任何结果。
陆战队员们趁胜追击,像赶羊般,把这些海盗追得满山乱跑。
前几天他们还被这钢铁战船追得满天下跑,到现在还又惊又怕,如何能够会看错!
铁头李顿时面如死灰,他费了这么多人力物力,修建的防备工事,竟也挡不住他们的炮火,这卓世杰大炮的能力,竟可骇如此!
就在他们光荣不已时,俄然有人叫道:“不好!你们看,他们派了两队人上山来了!”
铁头李这下完整没甚么可问的了,他长叹一声,道:“让兄弟们往回撤,保命要紧,我们在山上跟他们玩儿!”
“甚么!有多少人?”
卓世杰当然不会放过这个练兵的好机遇,让这些陆战队员拿这些海盗们磨刀。
为防舰炮误伤自已人,以是蜂刺号和樱桃号上的舰炮全都停止了炮击。
“尽人事,听天命吧!这卓世杰公然够狠,我们给他月朔,他连十五的机遇都不给我们哪!来得好快!”
“小的们!出去干他娘的!”铁头李大吼道。
“头领,恰是卓世杰的钢铁战船!小的决不会看错!”
当卓世杰得知海盗们撤回到了山上,便号令舰炮轰炸他们的山头。
只听一阵乱枪响起,这些舞刀弄枪的海盗们,刹时便倒下了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