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家里可有称?”

看着一堆堆石灰、一袋袋土碱(也就是纯碱)、一片片猪油、一罐罐各色香粉、一包包盐,毛烈笑的嘴都要裂到脑后了:“啊哈!毛家发财的机遇终究来了!”

“五尺大铁锅两口、桑木棍两根都已经安设放到仆人定下的那间屋子里了。”

“你们六位,”毛烈用手指了指那六名矿工:“今后就卖力制造香皂。制造的过程都记着了吧?”

老管家点了点头:“家里有称。”

“嗯,去吧。”

第二天快到中午的时候,从宁波府城来的一辆牛车把毛家订购的一批货色送了过来。

毛烈摆了摆手,让矿工们散了,各回各家。

刚好结束第一天讲课的毛烈带着蒋洲赶紧赶到库房。

皂粒能放差未几四个木桶,重量也差未几在七十斤摆布,看来差未几能用满一块木头模型。

毛烈手里持续撒盐,口中说道:“现在往里撒盐的过程叫做盐析。”

一担木料已经被拆开放在了一个灶台中间的地上;几桶净水和四五个空木桶也在灶台中间的地上;要用的石灰、土碱、盐也已经用称称好了二十斤、用布包好放在了灶台中间的木板架子上;菜油、猪鬃刷、笊篱、水瓢、称、香料等也都放在了木板架上;一板猪油也已经被切成了小块放在木架上。

“配置的时候要必然重视,不要让烧碱水溅到身上!”

把滴在内里的皂粒清理掉、又在木头模型上盖了一块木板停止压抑以后,毛烈拍了鼓掌,大声说道:“好了,等那些皂粒冷却凝固后,就是我们要做的香皂了。”

房间内里,在客岁腊月里就找泥瓦匠砌了两个大灶台,两口足足有当代尺寸一米五多、高有三十多公分的大铁锅已经架在了灶台上面。

“记着就好。归去我还会让蒋洲把一些要点记下来,有那里不懂的,你们能够去问蒋洲或者直接来问我。”

皂粒装了将近四个木桶,才把上面的液体暴露出来。

“把这些模型里都刷上一层菜油,包含四周的隔板里也刷上,然后把皂粒倒进格子内里去。”

每个格子的底面上,都雕着一些简朴的斑纹。格子里都被庄子里的木工们谨慎地打磨得非常光滑。

拿过玫瑰花粉来抓了一把,尽量均匀地洒进锅里,然后又让矿工拿木棍搅拌,毛烈说道:“香皂香皂,不香如何能叫香皂呢?以是这些香粉就是用来增加香气的。加多少香料,就要看想要香皂多香了。轻淡些的,一锅抓这么一把就差未几了;香味浓点的,就抓两把香粉出来。”

又煮了将近半个时候以后,毛烈才让矿工把火弄得小上一些。

趁着老管家还没找到记录的当口,毛烈接口安抚道。

这口大锅放一板四十斤摆布的猪油是绰绰不足。

毛烈持续说着:“油溶解到烧碱水中后,因为油的比重比水小,锅里的油水面就会降落,就像刚才大师亲眼看到的那样。”

“行了,明天就先到这吧。”

毛烈手里不断,持续把烧碱水舀入油锅当中,直到水面上再也看不到油花才停止。

不等插手净水的猪油再次煮沸,毛烈又让一个矿工先称上十斤石灰倒入空木桶中、然后倒入半桶摆布的净水,让他在桶里拿棍子搅拌。不一会工夫,桶里的水便成了白花花的水浆。

石灰遇水后会发热冒气的征象已经被早已被大师熟知,以是这个过程并没有引发大师的非常。

毛烈又让阿谁矿工称了十斤土碱倒进石灰水中,稍作搅拌后便停了下来,让石灰水静置一会。

老管家回话道:“是,阿福已经把一些丝绢和木头框架给她们送畴昔了,遵循仆人的叮咛让她们先练练手。等她们手熟以后再给她们好的绸缎去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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