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兄跟我还这般客气么?有话但讲无妨。”康公子倒是一点推让的意义都没有。
花申倒是一愣,这另有甚么事是不能在家中细说的?莫不是在这酒楼中还比在家中更安然?猎奇之下便也开口问道:
倒是这第三关可真就是个大坑了,即便真有人能闯过前两关,那到这最后一关之时,只需大鱼儿轻言一句:公子你非我梦中夫君,小女子只能操琴一曲已谢公子之厚爱,这就算了事了,这大鱼儿,还真有些脑筋,不让她经商,还真是可惜了。
“哈啊?大鱼儿要开门待客?”
康公子摆了摆手道:“些许小事值不得谢,花兄你若再这般客气,可就是不拿我当兄弟了。”
“哈哈,花兄,自从前次我们去那秦淮河后本日还是第一次又坐在一起喝酒呢。”
“还请康兄派人到我家奉告小玉儿一声,说我今晚不回家用饭了。”花申微微一笑,说道。
但那第二关,怕是这大鱼儿在听了他那首后代的《男儿当自强》后才起了这么个主张,这倒是用心难堪那些才子们了,那曲子是起码也要在几百年后才气出世出来的玩意,岂能是他们这些才子们一时半刻便能想得出的?
“花兄莫急,你瞧这天色已近傍晚,我们还是先点些酒菜边吃边聊才好。”
本来还兴冲冲的康公子一听花申这话,立马便像霜打了的茄子似的,顿时就蔫了下来,坐在那边一声不吭了起来,只顾着低头喝酒,那神情,很有几份落寞之色在此中。
却说这康公子一听花申相问,精气神便立马又返来了,非常眉飞色舞的就说了起来,本来想做这大鱼儿的入幕之宾倒也不简朴,需连过三关,起首你得对上她出的一副春联,其次还得通乐律,当然,不是浅显的乐律,如果那种从未呈现过的别致乐律,最后,则是她本身亲身把关,如若她中了意,那你这入幕之宾才算是终究坐的实了。
“如此也好,只是另有一事尚须请康兄代为帮上一个小忙。”花申点了点头,笑着说了一句。
“这等小事还需花兄交代么,我早已安排小六子去你家告诉你那视若宝贝的小玉儿女人了。”康公子哈哈大笑着说道。
花申正这奇特,那康公子倒是又开口说话了:
“嘿嘿,花兄,你可还记得那秦淮河春雨坊中的大鱼儿女人吗?”康公子一脸鄙陋的笑意看着花申问道。
“唉,花兄你有所不知,这大鱼儿虽是决定了开门待客,可她的要务实在是高,这十余日下来我们这金陵中的那些所谓的才子们,就没一小我能达到她要求的。”
只是你这沦落风尘的一名女子却这般戏耍天下男人,我这打从几百年后而来的有为青年如果视而不见,怕是你连那退化后的尾巴都要翘起来了!
花申本来倒是还不感觉如何,但被康公子一说,倒也确切是有些饿了,他中午在送走了林大蜜斯与思语女人后便直接去寻那徐大人与康知府了,也没吃甚么午餐,厥后又与那两位大人会商了诸多关于明教的事情,这一来二去的就整到了现在这个时候,要说不饿那倒纯属是瞎话了。
康公子这么一说,花申的猎奇心倒是被钓了起来,忍不住的就问了起来。
花申瞧着奇特,这二货刚才还兴趣勃勃的一脸镇静难填的模样,如何这转脸就变成了被女神给甩了的吊丝样?
这大鱼儿他花申那里能忘,那但是害得他差点抹了脖子的主,恐怕这辈子都不会忘:
这康公子虽说听不到懂花申口中的地下党是甚么意义,但他也早风俗了花申那嘴里时不时就会冒出来的新奇词汇,是以也不睬会这些闲事,只是笑着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