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罢一曲的康公子一脸的沉醉。
不过,他来这里是喝酒、听曲、品女人来的,又岂会在乎对方是不是卖身?当下便又端起酒杯与康公子喝了起来,那操琴的青岚女人也适时抚起了琴,就如许,这二人边听琴边喝酒、偶尔在身边的女人身上抓抓摸摸一番,倒也是别有情味。
“哈哈,十娘莫要瞎扯,快去为我们将女人叫来才是端庄,我这与花兄还未饮得纵情,正要在美人相伴之下畅谈到深更半夜之时呢。”
花申一口饮尽杯中之酒后重重的往桌上一顿,又喝道:“小绿!倒酒!”
只是花申却忍不住的瞟了一下这康公子,心中不由暗道,瞧他这套停业的谙练劲,想必之前定是常常混迹于此的熟客,不然这叫十娘的妈妈没事理一看到他就这般的热忱。
“恩,确切还行。”
不过,现现在这来也来了,倒也不必再矫情甚么,后代不是有句话叫做:矫情的都是贱人么?再说,他现在即来了这大明朝,出来见见这后代都闻名的秦淮河,倒也是一桩不错的“雅”事。
“康兄高才,竟能与那小红女人厮磨到天明,鄙兄佩服不已啊。”
“听闻公子所言,仿佛对我的琴曲不甚对劲,不知可否请公子见教青岚一二?”
“呃,见教便免了吧?我这也是随口说说,女人不必当真。”
是以他对这康公子笑着说道:“如此的话,那我可要感谢康兄的这一番美意了。”
花申语气毫无客气之意,开口便直接了当且掷地有声。
而花申现在正目露赏识的看着这名女子,同时心中不断的暗赞着,好一道亮丽的风景,莫非这个大明朝中的女子都长的这般都雅么?如果如此的话,那我将来岂不是要养一大片的丛林了?
青岚听罢,面色突然一变,将那尚抚着琴弦的手渐渐攥紧。
正在那青岚憋得要死要活之时,从画舫的上层传来了一道淡淡的声音。
“哈哈,十娘,你若至心想我,那彻夜便从了我吧?”康公子看着那十娘双眼放光的说道。
“公子随便说说我的琴曲都只是还行,那如果当真说说,我这琴曲还不成了不堪入耳之音了?并且刚才我听公子与康公子谈诗论道,也颇是有些观点,想来公子也不会是那一无所知的草包吧?”
康公子将手一摆,特豪气的说道:“这算得个甚么事,你如果喜好,我今后可常常请你来此清闲欢愉。”
“起首,我送与女人十一个字:为赋新词强说愁、无病嗟叹!”
至于花申本身身边坐着的则是位叫小绿的女人,年约十六七岁,模样比那康公子的小红女人要差上那么一些,另有点羞怯不堪的味道在内里,想来是才方才待客不久,不然不会另有那么点羞怯和放不开,如此看来,这十娘倒是至心为这二人挑了两位不错的女人。
在这青岚岁拜别没多久,便又从门外走出去一名女子,年约二十高低,着一袭鹅黄色长裙、外罩一红色轻纱,柳月弯眉、丹凤眼、挺翘的鼻梁下那尤如一抹盛开的杏花般粉红柔滑的粉唇,标准的一名大美女,只见她端倪流转之间便将目光定在了花申的身上。
“是,蜜斯。”
“现在听你唱那相思情又深、意又切的曲,你本身说你是不是无病嗟叹!无形有韵而无神,便是技艺再好,那也只能流于下成!我说还行,那还算是客气的了!”
他边跟着花申述着话边向那画舫上的妈妈叫道:“十娘,我本日带了朋友来,你速速叫上几个标致女人,为我和花兄斟酒、操琴、唱曲。”
至于操琴的,倒是另有其人,这是位身着淡绿裙衫、着淡装、名叫青岚的女人,春秋约在十8、九岁,看着倒是很有一些淡雅之意,也没甚么浓厚的风尘之感,花申看着心中倒是有些希奇,莫非这是个卖艺不卖身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