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另有这么好的人?这么好的事儿?”,仲逸笑道:“若真是有这么好的人,那你干吗不去相亲呢?”。
至于那些人,应当是来庇护他们仆人的吧?
半晌后,罗英脸上立即暴露笑意:“仲大哥,你就放心吧,这事儿我给你办的妥妥的”。
可这一个小小的行动却让瘦猴为止一怔:刑部?朝廷命官?他假装四下张望,目光很快在袁大头的身上扫过:瘦瘦高高,脸上坑坑洼洼,牙齿整齐不齐,这幅“尊荣”,能做到几品?
袁大头将端到嘴边的茶杯放了归去,几次点头道:“不不不,哥哥不是这个意义,莫说这一个月,就是十个月,恐怕也还不上了”。
仲逸笑道:“那袁大哥的意义是?”。
“嗯?这个……”,袁大头苦笑道:“哥哥晓得你这也是买卖,不管能赚多少那都是应当的,这是买卖的端方嘛,可哥哥比来实在是手头紧,平时在牢房中顺些银子,或者给那犯人买些酒菜赚个差价,那都是些牙缝里抠出来的,也经不住这赌……”。
听的此话,袁大头微微一愣,不过他很快明白过来:必然是说那羊脂玉的事儿。
袁大头一听此言,立即拉住仲逸的衣袖求道:“你看看,这一起走来,哥哥嗓子都冒烟儿了,到里屋喝杯茶如何?”。
要说这好赌之人天然晓得开赌场的,可这袁大头好歹也是个刑部的命官,常日里即便赌瘾难耐,也只能在自家巷子阿谁小院的私宅里赌几把,参赌之人也不过就是四邻右舍,这赌场他是向来不去的。
这五十两,就当是底层的“摆平费”啦。
“甚么?他们果然把银子送来了?还五千多两?”,听完仲逸这么一说,袁若筠惊奇望着他:“师父,那照这么说,我们可真发了,你出马一次就是五千两,这挣大钱的人本来是您啊”。
既然昨晚说出五千两的数,仲逸也不好将话收归去,只是瘦猴这帮人既然能拿出这么宝贵的东西,申明他们并不缺银子,硬是将银子换成什物,此中定有甚么不成告人的奥妙。
本日仲逸偶然与袁若筠辩论,一大早瘦猴的事还未想明白,现在他要好好揣摩揣摩。
“姜伯,忙着呢”,袁若筠俄然喊了这么一句,吓的老姜头一个冷颤:“本来是许公子啊,我们店主正在里屋呢,快去吧”。
罗英不觉得然道:“这算甚么?想当年,我仲大哥略施小计便将全部保定府,乃至直隶……”。
当然,如果这瘦猴背后真有官家,那很快便能查到袁大头的实在身份,只是如此一来,他们的伎俩便闪现出来。
……
“袁大哥说的甚么话?不就是银子的事吗”,仲逸利落的拍怕胸脯:“那就再耽误一个月吧”。
这是哪一出?仲逸不解道:“到底如何回事?还未开端说呢,你就要表扬,真没见过你如许的人”。
仲逸满脸堆笑,心中却骂起这个袁大头来:真是个大头,鬼精鬼精的,晓得都城的人不好惹,还来这么一句,如果没背景的来谋事,用你何为?
柜台前,老姜头与罗英正谈的津津有味:这块羊脂玉终究到手了,几百两银子也就到手喽。
仲逸叹口气,缓缓起家道:“那叨教,袁大蜜斯,你口中这位世上难求的男人是谁啊?”。
固然如此,瘦猴还是对此人有些兴趣:不管他是何品阶,只如果刑部的就不成小觑,万一他只是个小角色,保不住他在刑部前面另有人呢?
袁若筠仓猝跑了过来,一把抓住仲逸的手,满脸要求道:“别,别啊,谁说我不听话了?您放心吧,昨晚大顺赌场的事,我一个字也不会说,甚么也不管,这总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