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做普通店铺,得知罗龙文的权势后便乖乖顺服,不管是何前提,皆一一承诺,且不向外人提及。
孙管事仓猝点点头:“如此甚好,甚好,倒是鄙人另有些买卖上的事就教于老店主”。
至于老姜头,他对此事却没有那么上心,在他看来:不管是老店主还是少店主,只要管好当铺就行,又不是与人家攀亲结婚,干吗探听的那么细心?
仲逸天然不必特地向孙管事安排甚么,随便客气几句也就是,多说也无益。
“店主来了”,老姜头见状也向仲逸打声号召,他一如平常,并未决计奉迎,只是对那孙管事的无事献殷勤非常恶感,这真不是他的气势。
只是这罗龙文,以及兵部的严磬与陆家庄之事等,罗英是全然不知。单说眼下为老店主之事担忧,如此说倒也有几分事理。
“仲大哥,我们这店里何时来了个老店主?传闻姓罗的背后是严家,要与他们斗,可不能随便对付才是”,罗英只晓得罗龙文强行盘下店铺,仲逸与他争斗天然无可厚非。
至于老姜头,他还是专司为当物估价,这技术可不是吃干饭的,没个十年八年的打磨,还真做不来。
当初开当铺时,仲逸就为引发罗龙文的重视,现在看来,确是给这位严家门下的中书舍人留下了深切的印象。
孙管家不明事理,罗英心中却急了起来:“这若一当铺何时另有个老店主,仲大哥如此轻松的承诺,明日上那边去找这么小我来?”。
两边盘点过账目以后,孙管事却拿出三千两银子作为平常用度,只是这些账目与银分身部由他管着,包含罗英也不得插手。
孙管事一身布衣,常日里话语未几,做事亦是呆板非常,未几说一句话,未几管一桩闲事,这气势倒是与老姜头有几分类似。
“少店主,鄙人有一事不明”,孙管事凑上前来:“一向都是少店主在打理店里的买卖,如何向来没有见过老店主?当铺琐事杂烦,没有多年的经历是千万开不得,少店主年纪悄悄,如何能做的了?”。
“罗英兄弟不必多虑”,仲逸凑上前去,向他附耳几句:“明日,你如许……”。
如此一说,袁若筠便不再理睬:“本来是如许?那就找一个管事的帮手打理呗,小事一桩,你做主便是”。
而当初仲逸在大顺赌场拆穿瘦猴的骗局,又索得五千两银子,瘦猴那一把镶着宝石的短刀与代价不菲的“玉鸡”却不翼而飞,令他偷鸡不成蚀把米,厥后仲逸到了石林院,罗英却趁着夜色又将那小子经验一顿,成果却换来了如许的特别报酬。
数今后,罗龙文便派人到若一当铺,此人姓孙,又专司管店里的账目,世人便都称他为“孙管事”。
仲逸心中清楚,这都是当初待价而沽的成果。
“好,听师父的便是”,袁若筠早已偶然说这当铺琐事,她微微将头一扬:“走,我带你去个处所,包管好玩儿”。
二人如此说好,仲逸正欲拜别,却见袁若筠从当铺走了过来。
好事了,这位小祖宗可不好惹,仲逸有些发难:“这孙管家的事,可如何向她解释?”。
就拿孙管事来讲,固然算盘打的精,但如果拿只花瓶或一副书画来,他也是估不出价来的。
“如何回事?我刚进了趟当铺,听老姜头说来了个甚么孙管事?”,袁若筠一身男装,幸亏他是世人眼中的许公子,不然真的要将他这个真店主的身份抖落出来了。
仲逸随便这么一说,再向老姜头交代几句便走出门外,罗英一时不解,仓猝追了上来。
“好好,如此甚好”,罗英眉头垂垂展开,脸上暴露笑意,几次点头道:“仲大哥放心,兄弟包管把戏做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