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人十支箭,每支箭用涂料标记编号,与大家编号分歧,赛后每人“废箭”以外的箭,累计得分最高的为射术最好。
……
世人列队结束,兵部侍郎清清嗓子,面对底下这群不太熟谙的武职,他实在并没甚么说的,所谓训话也就是做做模样:“诸位,你们都是从各地精挑细选而出,要么身怀绝技,要么立过军功,能够说是万里挑一,此次北征事关严峻,圣上早有旨意……”。
后军都督府、校场。
只是,现在他还是个过客。
“一会都去后军都督府,那边有校场……”,耿攸军再次进步了本来就很大的嗓门:“每人遴选一匹战马、一把弓、十支箭,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骑术、射术最后三名垫底者,从那里来的,再给老子滚归去”。
这位耿批示使世袭军功,行伍出身,视虎帐为家,暮年间曾参与过弹压背叛、剿除悍匪,当然,也包含抗倭之战。
下山以后是一道道的铁丝网,网呈不法则的方形、圆形,三角状,只是骑马要从这里穿过也不是那么轻易,固然网状形状不一,但无外乎只能容一匹马的高度和宽度,如果一人下地牵马则不过。
这位百户上前一步道:“十人一组,一匹马、一把弓、十支箭,遵循都督府画好的线路跑一圈,在回到原点时,将箭全射出去,我们都督府会有两名‘飞马神射’做领导,你们只需照做便可”。
半晌后,大家筹办结束,十人一组,统统人皆上马原地待命。他们一手执弓,一手牵缰绳,背上一个兽皮箭筒,未几很多,刚好十支箭。
诸位千户与百户再次站立于空位之上等待训示,当然,台上训话之人不再是兵部侍郎,除了批示使耿攸军外,就是主管练习的都督佥事了。
“至于这善谋嘛,呵呵”,耿攸军不觉得然道:“都督府已为我们派了一名智囊,如果你们当中有懂兵法的,可与智囊说道说道”。
兵部侍郎向台上的批示使酬酢几句,而后便告别。
“你们定不要孤负朝廷的希冀,要晓得此次设备是户部勒紧了腰带拨出来的银子,仅是战马、战甲与兵器三项就非常讲求,且本地布政使司、州府县还要当场供应你们的粮草、武备等”,兵部侍郎望望批示使,而后持续道:“事关社稷安危,多余的话本官就不在这里反复了,剩下的就交给你们批示使了”。
世人虽是站立挺直,但心中却并无多少忐忑,听着上面训示就是了。
铁丝网过后则是一道斜坡,坡上一座断桥,跨度颇大,断桥底下是根根倒立的尖木锥,若想从中而过,必须操纵坡度的缓冲而后腾空而起,不然便会连人带马坠入坑内。
“熟读兵法?”,底下一阵呵呵笑声,谁还不会几句兵法呢?但是,这兵戈讲究的真刀真枪,用那么多谋士干甚么?
都城、兵部。
偌大一个校场,倒是堆满了砂石停滞,右边一座小山,山中有树有桥,此中有断层、土坑、巨石等。若非骑术过人,仅此一关便不好过。
本来对都督府与兵部恋慕不已的宗武,终究在一日以内完成了两个衙门的亲临。
方才从天下抽调的十名千户与五十名百户正接管训话,台上除了兵部侍郎外,另有本次北征批示使,两名三品大员同时参加,足见对此次战事的正视。
跨过断桥便可回到原点,如此便是校场一圈,而中间则是一根根的木桩、稻草人,另有靶心。
为何?高度够了,宽度不可。
此次担负批示使的名叫耿攸军,三十多岁的年纪,长得虎背熊腰、提及话来声如洪钟,只是皮肤粗糙不堪,双手似枯树皮般,掌中则是点点硬泡老茧,仿佛一个可随时上阵的老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