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叨教这里谁是仲少店主?”,四人谈笑之际,却见门外走进一人。
四人正在说谈笑笑,再提及其他经历之事,仲逸心中更加现朗起来:此事,绝非空穴来风。
又是个女扮男装。
哈哈哈哈……
至于店铺过到罗英名下以后:本来罗龙文的旧属当然不会以为罗英就是这里真正的店主,而背后之人必定还是仲逸。
“这毫不成能,罗龙文离京之时,曾见过我一次,我都是遵循少店主叮嘱说的,不会有半点不对”,小弟瓜拍拍胸脯,信心满满道:“当时我见他那副落魄的模样,连本身都顾不来,何谈管我们呢?”。
“没错,我们当时说了罗店主,可来人仿佛并不信赖”,小地瓜也想起那日之事:“当时,那二人仿佛早就晓得,若一当铺的少店主就是姓‘仲’而不姓‘罗’”。
至于老姜头亦不必担忧:自打从他进了若一当铺起,就一向秉承一个原则:不该说得别说,不该问得别问。
仲逸有些惊奇的看着面前之人:眉清目秀,长得极其清秀,但从着装与发束来看,仿佛一个‘男人’举止。
故此,他能去得处所也只要:若一当铺了。
“要说,也不算甚么怪事,前几日,有两个年青人来当东西,也不说是何物,只决计夸大为家传之物,非得要见少店主才是”,老姜头有些迷惑道:“到最后,他们也没说是甚么东西”。
“莫非?他们二人之前在我们当铺当过东西?阿谁时候还未改名。又或确切是我的故交、朋友之类,这也不敷为怪”,仲逸不觉得然道。
一来,当铺无身要紧之事,二来罗英已熟谙这里的庶务,又有小地瓜大力互助,天然不必增加人手。
几近像客人一样可贵一见。
……
而曾经的国子监、现在翰林院中晓得此事之人,却有他们‘官人’的观点:当铺改名,是因仲逸有了功名,岂会在乎一个小小当铺?罗英就是真正的店主。
“哦?那你们是如何应对的?”。
遵循嘉靖帝昨日所说,此次派樊文予同去,如果他听到甚么风声,必定会来当铺。
“托少店主的福,克日买卖不错,赢利颇丰,只是产生数起蹊跷之事”,见了仲逸,老姜头天然会将店里产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一遍。
同一件事,因角度与身份的原因,所得出的结论,天然也就不尽不异了。
自从阮怀若与章苏回到穷户区后,仲逸再无雇佣其他伴计。
除了翰林院与仲府以外,仲逸能来得,也就是这里了。
“大师不必惶恐,那些当物之人,若真是为了戋戋几两银子,天然不会问东问西,但若所当之物确切家传、代价连连,或是投当之人有些身份,天然还是要问问的”。
“开初我们也是如许以为,可现在再想想,似有蹊跷:在二人来当铺之前,五城兵马司的人也来过,也曾扣问当铺店主之事”,罗英做一副沉思状:难不成?是罗龙文派人来的?
次日早餐以后,仲逸渐渐悠悠上街。明天不消去翰林院,只因担忧身后那双不明的‘眼睛’在盯着,对接下来的差事,更是一无所知。
“我就迷惑了,做买卖就做买卖,当东西就当东西,这么大一个当铺摆在这里,为何非要问少店主是谁?”,老姜头口中念念有词:真是怪事连连,我老头实在想不通。
又是问这个?
此举,若一当铺牵涉方方面面,外人来参与,多有不便。
“只要不要触及到袁若筠便可”,仲逸对此早就要判定:“袁若筠只是当初掏了些银子,不管登记还是大事小情,她从未露过面,即便是偶尔来当铺,也只是女扮男装,毫不会有人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