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觉得如何?”,仲逸向六名侍从说道。
他刚欲再问,仲逸仓猝上前道:“靳大哥,石大哥,诸位兄弟,此次办差,一起之上、辛苦了”。
至于樊文予,从刑部出来时早就备好统统,现在,只等着上路便是。
数日以后,朝廷的旨意终究到了翰林院,落锤定音,仲逸再不必提心吊胆。
靳睿车中本来备好换洗衣衫,仲逸将随身照顾的承担翻开,世人立即换装。
“解缆……”,一道清脆的马鞭声响起。
“高高”在上的感受,真过瘾啊:怪不得大师常日里都嫌本身的品阶太低了。
送走传旨之人后,仲逸心中热流涌动:此番话,恰是当日面圣时所言,看来嘉靖帝从未健忘此事。
仲逸心中悄悄一惊:这圣上的话果然句句是旨意,他本来是想与世人筹议来着,谁知六人立即领命。
“车驾出了城门以后,我们分两路走:一起由樊大人带队,大张旗鼓的走通衢。别的一队换做布衣,一起骑马快行,先去缪家庄。
“繆家庄血案,绝非单单一个命案那么简朴,背后或许牵涉诸多不为人知之事。圣上明示此案有疑,想必凶手另有其人”。
“哎呀,我的仲老弟,你如何另有这份闲心?说说看,这到底是如何回事?”,避开世人,樊文予仓猝扣问。
“甚么如何回事?”。
明显,这个靳睿是这六名侍从中领头之人,以后便是石成。
目前,这也恰是仲逸--------最为担忧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