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换做平时,仲逸这一顶高帽子定会让宋洛儿莞尔一笑,但此事事关女人最不能容忍之处,即便是她宋洛儿也不例外。
樊文予苦笑道:“邹家的好处倒没甚么,你有所不知,他们家与知府衙门,乃至布政司都有来往,邹公子承诺为我办理,谁让我想更进一步呢?要晓得,我在翰林院就是七品了,现到了这蠡县,若不想着点前程,何时才气换顶乌纱呢”。
仲逸叹道:“樊兄,你胡涂啊,如何说你也是这蠡县的一县之主,如何能信这邹公子的话呢?一旦出事,他顶多是银子的事,可你呢,十年寒窗,便能够是以毁于一旦”。
樊文予将门关好,而后仓促回身道:“贤弟啊,你还记得不?就是当初邹家的邹小五命案?”。
樊文予还是不解道:“此事时隔数月,我们又从何查起?”。
仲逸如有所思道:“当初我与沈尘去牢房见过香雪,据她供述,邹小五生前发明邹家一个奥妙藏银之地,或许他就是为此而招来杀身之祸”。
仲姝微微一笑,在一起糊口十年之久,她当然明白仲逸此举为何意,如此甚好:问者不异,答者各别,恰好可借此与师弟比试一番。
当初邹家邹小五被杀,邹家至公子却使银子将凶手定为香雪等三人,很较着他邹公子才是这祸首祸首,那么?邹至公子为何要对本身的堂兄邹小武动手呢?
仲逸神采大变:此事事关严峻,一旦出事,不但仅是县衙,更会牵涉到更高的衙门,而一旦出了这蠡县,好多事情就不是他樊知县说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