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逸颇感欣喜道:“如此甚好,不管如何样,此事还得严查,倭贼是如何进的我大明要地?他们到底有何目标?是何人互助,才气令他们长驱直入?”。
朱载垕身子再次微微一动,嘴角有些颤抖,最后却只是淡淡一句感慨道:“如果满朝文武都能像仲爱卿如许谅解朕之用心良苦,何愁我大明不能充足强大?”。
朱载垕不再言语,帝王之术使然,他天然也在感受着仲逸的心机。
仲逸心中渐渐的理清思路:“厥后探查得知,西北的鞑靼、东北的女真、西南的缅人,连同东南边向而来的倭贼,皆蠢蠢欲动,大有背叛之心”。
朱载垕苦衷重重道:“但是万一他们真的出兵呢?鞑靼的兵力更多”。
想到这里,仲逸有些汗颜:若能挑选,他甘心呆在云南大理,那怕是一辈子做个盐课提举司的提举,也能安闲些。
他没有移步,二人还是不敷一米的间隔,这是当初在裕王时,还是身为裕王的朱载垕留下的风俗——这么近的间隔,也只要这位昔日的仲侍读能够做到。
咳咳,朱载垕咳嗽几声,竟微浅笑道:“爱卿所言深得朕心、朕心甚慰,你在云南干的不错嘛,大理的盐,现在也是我大明最好的”。
朱载垕动动眉眼,饶有兴趣道:“接着说下去”。
这不是一场简朴的对话,闭着眼睛都能想的出来。
说着,朱载垕指着一旁的一只玉碗笑道:“看到了吗?这是从云南送来的,朕一向放在那边,这都是你的功绩啊”。
“仲爱卿,在裕王府时,你就在朕身边侍读,当初北征鞑靼,南下抗倭,你都立了奇功,此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