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能救得辩儿一次,便可再护我母子一次!”何太后凤眸含泪,哭泣道:“现在大权俱在董卓之手,先兄何进之兵马亦俱被其收拢,宫中除阉宦几人,已无一兵一卒在我母子之手,岂能得存!”
“两位爱卿技艺高深,各有所长,倒是令孤心荡神移!”何太后连连鼓掌,愉声道:“孤与裴卿有要事相商,众卿且退下,只余唐妃相侍便可。”
史阿喘气渐弱,沉声道:“如此气势方配得上方才龙游之剑舞,吾输得不冤!”
裴陵虎目微眯,发觉有异,回身看去,包含唐妃在内,哪另有半点人影?他晓得事情不妙,正欲翻身而去,却忽觉腹下一股热线顺脊而升,有个‘物件’竟然起了反应!
何太后闻言大惊失容,泣瘫于隧道:“果如我所测,丁原已被其义子吕布所诛,袁本初也已连夜奔逃冀州,我母子大难临头矣!”
“我如何救得陛下与太后?!”裴陵骇的要死,心道:‘本日要完,莫非要让我行刺董卓?!’
裴陵虽心胸惊奇,但他吞食王虺蛇胆,已是万毒不侵之体,何况何太后也毫无来由毒害于他,便也无所害怕,那何太后斟上酒两杯,与裴陵一人一杯,裴陵见状,更觉此酒无异,与何后隔空微对一杯,抬头喝下!
裴陵虽持木剑,但若扎入其面喉,还是将其毙杀,但他可不想稀里胡涂的与之同归于尽,忙双剑翻腕将其剑崩开!
侧席唐妃见状忙急步赶来,也拜倒毯上!
“……!”史阿震惊,裴陵有此气势,定不是妄言,没想到此人年青面嫩,却已是杀人盈野之辈,!
“你之技艺强在比武、袭杀!”裴陵见到他非胡搅蛮缠、狡赖之人,便心有好感,实言道:“若说武功吾实不及你,但若论正面厮杀之气势…呵呵…”
史阿大惊失容,抬剑尽力戳向裴陵戈头!企图禁止!
唐妃见何太后表示,轻点了点头,回身于一空案几上取了斟酒,折返而回,脚步却有踏实。
裴陵使剑本就不适,木剑用起来更是憋屈!那史阿手持利剑,却出言刻薄,实在气人!
那何太后神智都不清了,香唇凑于裴陵脖颈,吹气如兰,口散呻.吟,如同狐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