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晃闻言沉默不语,半晌叹了口气,欣然道:“关云长乃吾河东故交,我方才那招青龙覆雨确有其刀法之影!”
“呵呵呵…”裴陵干笑一声,那自娇躯上收回的手却不知往哪放好,最后只好讷讷的双手持起缰来。
裴陵见蔡琰柔身靠来,不由暗赞,这才女当真善解人意,通情达理。事情紧急,他也不再啰嗦造作,猛的拉马,吼怒而出,向东北方向奔去!
二人正说着,忽有一疾影自空中电掣而来,径直飞向裴陵肩膀!
双刃订交,迸出牙酸之音,二人各退一步,徐晃神采凝重道:“倒不是徒有其表!”
“哈哈哈…你这是班门弄斧。”徐晃忍不住笑道:“某浸淫开山斧技三十余年,对天下斧技了如指掌,汝这‘黑虎三斩’甫一用处,我便已看破!
只见巷子绝顶,有十余骑吼怒飞奔而过,马队小队中间,有一骑上倒是一男一女,男人面露刚毅,女子和顺俏婉。搭配上其旁面无神采的黑甲马队,显得非常奇特。
裴陵大惊之下,却觉此招式,甚是眼熟,似曾了解!
“好没事理!”蔡琰撅嘴道:“你尚琰儿女人、琰儿女人的叫,凭甚嫌奴叫的生分?”
徐晃面露怀想之色,感喟道:“吾二人于河东时便惺惺相惜,只是厥后他杀了卫氏嫡子后,便不知去处,未想其竟投了刘玄德!”
裴陵利用此招,力量大泄,闻言惊奇道:“你安知是斧技所化?”
徐晃未再追击,杵斧站定,赞美道:“你竟能将斧头招式化为刀法利用,倒是可贵!”
裴陵闻言撇撇嘴,嘲弄道:“我是刀使斧技,你倒是斧用刀技!”
洛阳距虎牢关足五十余里,天将放亮,离官路二里外有一田间巷子边,四周农县的百姓正在查抄冬小麦长势,俄然猎奇的站起家。
“人间竟有此神术!”蔡琰讶然,以指抚摩阵眼,浅触一下便又羞怯的挪开。不知想起何事,其滑头的一笑,嘲弄道:“此可称金屋藏娇之秒阵…”
裴陵将袖子甩回,为莫非:“琰儿女人谈笑了,此阵不成放入活物,不然会堵塞而死!”裴陵不知是脑筋糊了浆还是怎的,鬼使神差道:“不然将女人放入阵中,便不会这么辛苦了!”
徐晃闻言一愣,道:“此话怎讲?”
“做梦!”裴陵暗急,忽想起昨日潘凤战华雄时用过的一招,此时也不管合用与否,双掌交握,以掌为心,刀头若斧刃,疾旋而过,刹时劈向徐晃三刀!
蔡琰因害臊不敢实躺在裴陵怀里,其挺胸虚仰已有大半天,此时只感大腿内侧磨的火辣难耐,倒是不知如何开口,难受的扭来扭去。
蔡琰身穿素衣于风中猎猎而起,将美人柔枝柳腰紧紧裹住,小巧凸显,裴陵于厥后一手持缰,一手扶住蔡琰蛮腰侧方,助她稳住身材。
徐晃乍见大刀呈现,不由一惊,但他久经战阵,却不慌乱,将双手巨斧缓缓提起,寻之裴陵肋上马脚,一斧削去,竟走的巧力!
……
裴陵见这徐晃行事周到,并不与之拼力,不由暗叹,不愧是五子良将!徐晃之斧撩向本身左肋,已是攻其必救,裴陵不得已,收刀于胸,亦是反撩而上!
徐晃不为所动,沉胯弓腰,大斧如开天辟地般横切过来,将裴陵统统虚招实招尽皆劈碎!
裴陵见状,冷哼道:“你既与关私有旧,何不随其一并投于明主,却流连于此,与董卓轻易!”
裴陵闻言,笑了笑道:“并非戏法,算是道术吧,这十余马队不过是些符篆罢了!”此事明城中人都晓得,何况人间只他一人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