琰女人手忙脚乱,一时候竟然不知如何是好。二人虽堕入一阵停滞,中间却另有一个老父亲看着。
老者不敢看女儿慌凄神采,佯作倔强道:“娶妻如之何,必尊父母!汝与卫易早已盟订,还能忏悔不成?若被人晓得你私匿男人,我蔡邕的老脸还要他干甚!”
三人面面相觑,一时候,三人都傻了!
裴陵倒是更加惭愧,他摸了摸鼻子,干咳一声,无所适从道:“蔡…蔡学士…”
蔡琰是才女,岂会不知诚之一字对于士子的首要性,他沉默半晌,直起家来,轻声道:“父亲不必愁忧,此事女儿心中如明镜,吾与这位公子绝无半分不成告人之事,只待其伤势陡峭,便送他分开,在此之前,女儿毫不在与其照面便是!”
裴陵固然不是博爱之人,却也不能眼看着救别性命之人死在面前,情急之下一把搂过琰女人,翻过身去,以肩膀迎向飞来的笔洗。
琰女人闻言,也震惊了女儿家心弦,不由潸然泪下,掩袖不再言语…
“公子…这是魇着了?”此时,中间忽有一女音温声细语道:“公子口渴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