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陈增黑着脸道:“哼,这些混账玩意儿,人家刘铮在青州府那么穷的地儿,一年贡献我们十万两银子,轻易吗?就如许那不知死活的李山还敢去敲登闻鼓,不但告他谋反,还告咱家也谋反,咱家入他娘的,当真咱家是这么好欺负的,咱家发誓,咱家不把他祖坟刨了,咱家誓不为人!”
“呜呜,主子,奴婢,奴婢,有罪啊,呜呜,奴婢孤负了主子,呜呜,奴婢不该,不该怕了那些欺负主子的人,奴婢给主子丢脸了,奴婢本来深思着找根绳索吊死了算了,主子看不见主子,也不心烦,可奴婢,奴婢实在驰念主子,呜呜,奴婢能见主子最后一面,奴婢就心对劲足了,奴婢这就滚出去找个主子看不见的地儿吊死去,免得给主子丢脸!”
陈增随便被抽了十几棍子,可也就屁股烂了罢了,筋骨一点没伤着,他也晓得这不能怪这些人,尽力挤出个笑容道:“咱家承蒙各位公公关照,若今后咱家发财了,必忘不了几位公公的大恩!”
刘铮以为,还不止这些,还得把小清爽、小文青的郑贵妃给加上,若郑贵妃给万历爷生的是闺女,那大明要亡,还得拖个百来年。
万历爷在他的爱妃郑氏这里刚睡醒,就听到了宫人来报,说陈增从山东返来了。
“好了不气了,不气了,臣妾好些日子,没去逛园子了,皇上您陪着臣妾去逛逛园子吧!”
陈青迷惑的看着陈增道:“这有甚么不晓得的,爹,主子派我们出来不就是为了给主子捞银子吗?”
你听听,这几个关头词,您的人,欺负人,这本来就他娘的因为你这小文青整出的儿子,把满朝的文武恨了个遍的万历爷,岂会不怒?因为国本之争,他这些年跟满朝的文武闹了多少别扭?别说上朝了,就他娘的过年祭祖他都都不去,后代里也有很多的人给万历洗地,可不管你如何洗,这些都是他娘的究竟。
过了好一阵子,万历爷才见到了陈增,一看他那模样,当真是快没小我模样了,陪着万历爷的郑贵妃眼里的金豆子唰唰的就掉下来了。
看着陈增能够弄出来的惨样,听着郑贵妃说出的话,万历爷这内心的火气就压不住的蹭蹭的往上长。
没多会儿工夫,就听到噼里啪啦的棍子打在肉上的声音。
陈青回到莱州府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深夜了,固然从青州府到莱州府才两百六十里地儿,可这死寺人楞是走了两天的。
万历爷颤抖着伸脱手,指着陈增道:“你这主子,你是该死,你该千刀万剐,该剥皮抽筋,你当真是,当真是气死朕了,朕把你派到山东去,你代表的是朕,代表的是朕你晓得吗?晓得吗?几个处所官就把你压的束手束脚的,一个李山就把你吓的从莱州跑一千多里路返来哭,哭你娘的哭,来人,把他给我拖出去,狠狠的打,打死了拉倒,打不死就把他给我扔到山东去!”
万历爷这带着肝火话一出口,跪在那儿的陈增噗通一下就趴下了,是真的趴下了,连吓带饿带累的,趴下了,趴下的同时,陈增还嚎啕大哭了起来。
“你这主子,不好幸亏山东待着,跑返来做甚!”
因为到了京师的时候都子时末端,陈增底子就没找地儿安息,直接奔到宫门内里,跪着了,一向跪到开门。
“哈哈哈哈,你这小崽子,嘴就是甜,跟抹了蜜似的!”
万历爷哼了一声,没吭声,等衣服穿好了才道:“去把他叫到这来!”
陈增这哭着说完,万历爷那火当真是顶到天灵盖了,站起家三步两步走到陈增面前,一脚踹在陈增的身上,把陈增踹的滚了两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