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开宇接上口道:“魏老说的很对,主公应当再上一本奏疏,言明此事,上过奏疏以后,主公应将此事鼓吹于天下,让天下百姓晓得你自筹军费、粮草出兵朝鲜、出兵播州!”
刘铮点了点头,晓得这是让他抢先把主动权握在手里,如此万历踢返来的球,一下子又回到了万历的脚下,被动的人就再次变成了万历。
中间一人俄然笑着道:“哦?四海兄,这是为何?”
顾宪成和庞岳了解一笑,这才由顾宪成开口道:“本日聘请诸位朋友来此,但是为了让你们掏腰包的,不让你们玩欢畅了,你们如何掏腰包,更何况四海兄,你最不喜时政,腰包又最鼓,若惹的你不欢畅了,我想补葺东林书院,就没得希冀喽!”
无锡蠡湖上一艘画舫正泛动于波澜之间,三五墨客一边喝着酒一边赏识着蠡湖的风景,在几位墨客的中间坐着数位姿色妖娆的女子,正小意的倒着酒。
兵部正对此头疼不已的时候,这封疏奏的内容却像长了翅膀一样敏捷的在大明朝传播开来。
刘铮也没希冀这俩人明白,只要他们遵循本身的打算行事就行了,以是吧啦吧啦的说完这一大堆‘废话’,刘铮便开端跟俩人商讨出多少兵。
几人会商完一番诗词以后,俄然此中一人开口道:“泾阳先生,皱元兄,你二人向来喜好议论时政,为何本日不见高论?”
曾开宇笑了笑道:“主公多虑了,我说出兵一万,并不是要把一全部师都放出去,现在临清驻兵已达五万之巨,101师一万人加四万新兵,如此多的兵力放在临清实属华侈,主公可将105师与101师对调,从105师抽调一个旅三千人,外加七千新兵,构成一个新的师,把这个新的师送到雷州去!”
“那行,就如此办吧,哦对了,这份奏疏是我亲身写,还是找飞羽先生代笔?”
万历二十六年四月初九,一封疏奏送到了万历的手上,万历看完这封疏奏甚么话都没说便让人送到了兵部,兵部的人一下子头就大了,只得仓促去内阁寻求帮忙,可现在的内阁两位阁老,正打的头破血流,那里会管这个?直接给兵部说你本身看着办就行了。
不过光这三千老兵加七千新兵还不敷,还得派个老成慎重的大将才行。
“一万?那就是一个师啊!”刘铮拧着眉头想了想问道:“之前已经定好了102师外加那两万俘虏入朝鲜,此番再拨出一个师,那山东的兵力岂不是过分空虚?”
别看刘铮吧啦吧啦说了一大推,可魏博元和曾开宇两人还真就没听明白,两人对于刘铮所说的这些,底子就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