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哗啦!又是一个茶杯被摔碎在地上!
把刘铮的财产砸完了以后,一大帮子勋贵们,大半夜的就跑到了屋门口去跪着去了。
“哈哈!”徐作哈哈一笑道:“子唯此言差矣,你我皆是大明重臣,一个三辅,一个都察院御史,若你我二人秉公,这朝廷另有甚么正气可言?”
到了下午,皇上摔了两个杯子的时候,就传的京师里人尽皆知了,不过详细为了甚么事儿摔的就没多少人晓得了。
徐作吃紧忙忙到了内阁沈一贯的署房内,一见到沈一贯便道:“子唯,吃紧忙忙唤我来是为何事?”
说到这里,田义又哭上了:“陛下,俺们这些寺人,没了子孙根,是喜好那点黄白之物,可俺们可向来没打着陛下的名头去搜刮民脂民膏啊,陛下啊,俺们冤枉啊,这些年里,不说那些小崽子们,就是老奴也才攒下了不到五百两银子……”
说完这话,不待沈一贯说话,便起家拱了拱手道:“若三辅垂白叟别无他事,下官告别了!”
徐作坐下后,沈一贯亲身给徐作上了一杯茶,然后便坐在上手位上笑着道:“淮中兄,本日内里传来一个动静!”
沈一贯的脸一下子黑了,好你个徐作,这是给脸不要脸啊!
田义仓猝爬起来道:“是,是,老奴这就去,老奴这就去!”
满目皆奸佞?我就呵呵了!徐作算是看出来了,这沈一贯是不把他徐作拉上船是誓不罢休了。
恩?徐作喝茶的行动略微顿了顿,他不晓得沈一贯俄然说出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是甚么意义。
“来人!”
“是!部属这就解缆!”
现在内阁里真正主持大局的是张位,可沈一贯却不平张位,两人之间的‘战役’已经快到了白热化的境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