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骆思恭就奇特了,细心的盯着刘铮的眼睛看了好半晌才信赖了刘铮的话。
骆思恭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刘铮便持续道:“我们之间没多大的冲突,严格提及来,这三千人的死,也不能懒在骆批示使的头上,冤有头债有主,害死这三千人的,应当是我,是老狗!若非我刘铮高傲,这三千人也不会死在临清。”
听刘铮如此说,骆思恭微微一愣,随之眼睛就眯了起来,之前倒是小瞧了这刘铮,没想到他竟然敢承认这三千人的死一半是因为他刘铮的高傲,天下真正的枭雄无不是敢面对本身弊端的人,如此看来,这刘铮也算的上真正的枭雄了。
刘铮吃惊的瞪大了眼睛:“这不成能!”
就在骆思恭满心苦涩的时候,刘铮再次开口了:“是我多嘴了,骆批示使,你别往内心去,我们还是说闲事要紧!”
“隋朝为甚么灭亡?不是因为别的,恰是因为隋朝国库空虚、比年灾害导致民不聊生、官员贪腐、军队腐败、君上昏聩!不但是隋朝,哪朝哪代的灭亡不是因为这些?”
“过奖了,过奖了!”骆思恭拱了拱手道:“你刘铮的脑筋也不比我差,我们都是明白人,还是直接说大口语吧!”
“白鸿儒为何能掌控扬州的运军?”
刘铮微微有些吃惊,他没想到骆思恭这个汗青评价很中庸的锦衣卫批示使,也会有如此愤世嫉俗的一面。
天下漕帮是一家,天下运军也是一家,扬州的运军来光临清,除了临清的漕帮和运军以外,底子就没有人能分的清楚他们到底是那里的运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