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马堂呢?马堂这家伙比他狠的多,收店税的同时,还派人明火执仗的抢银子,单单一个店税就收了十五万两银子。
不过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朱常庶起家点了点头,这算是给了刘铮面子,也多少保住了些本身的面子。
可他娘的还没等他享用几天当王爷的快感,刘铮就造反了,不但把他囚禁了,还把他的金银财宝全都搬了个空,乃至他封地里统统的庄子都成了国度的,一亩地都没给他留下。
幸亏刘铮没把他如何样,固然不让他出王府,乃至后院都不让他出,可家眷甚么的,刘铮都没动,他的那些王妃和侍女,都还在,并且刘铮还每日里都派人往他府里送鸡鸭鱼肉,吃的玩儿的都有,过的还算能够。
在门口看了一会儿,刘铮便抬腿迈进了王府的大门,对于刘铮这一行动,他身后的人皆是暴露了一抹惊奇之色,对于王府内的那位衡王,刘铮一向都当他不存在,别人不晓得,他们但是晓得这此中的启事。
“不知刘……”不晓得该如何称呼了。
从昨儿起,朱常庶的内心就一向毛躁躁的,他爹当了三年王爷蹬腿了,苦熬了四年,万历天子好不轻易想起他了,让他袭了王位,为了能让天子睡个安稳觉,也能让他本身个睡个安稳觉,以是他一得了王位,就把统统的保护都裁了,乃至王府长吏都让他撵走了。
“买卖?”朱常庶盯着刘铮眼睛看了看,又看了看他额头上包扎着的纱布,迷惑的道:“刘将军要与本王做何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