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铮一脸安静的道:“领甚么罪,你犯了甚么罪?行了起来吧,我这不是朝廷,不兴这一套!我一向跟你们说,吃了亏就要讨返来,没本领的人,才一吃了败仗就要死要活的!”
刘铮一边走一边问道:“如何不见田宏达?”
“一半之数是多少?其他三城总计七百五十余人,乐安千户所五百余!这城里顶多也就一千七百五十余人,就算把衙役以及大户人家的护院算上,二千余人罢了!”
“再说了,他们昨夜袭营给我们形成了不小的杀伤,想必他们也不会想到彻夜我们就会攻城!”
“我们有多少人,我们有五个营,就算不消受伤的士卒,我们也有四个营,一千三百精兵对上二千杂鱼,还是分离到四周城墙上的杂鱼,若这都赢不了,那我们还打甚么天下,不如找个绳索吊死算了!”
士卒放好沙盘后,刘铮带着人围在了沙盘中间,还没等刘铮开口呢就听到门口有人嚷嚷,紧接着营帐门帘子就被翻开了,身着残破铠甲,胳膊、大腿都缠着纱布的田宏达走了出去。
被刘铮这么一激,田宏达和周云脸上都挂不住了,两人纷繁开口求战。
刘铮盯着沙盘看了好一会儿,又叫人把青州军事摆设图拿来看了好一阵子,俄然开口道:“我决定彻夜子时攻城!”
魏博元迷惑的道:“为何?”
周云想了想道:“颠末昨夜的袭营,我们仍然有了防备,又加上主公带着十2、十三营的到来,想想彻夜他们应当不会袭营了!”
周云和田宏达都惊奇的问出了声,魏博元也是一惊,不过他没出声,而是冷静的盯着沙盘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