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铮嘿嘿一笑道:“我想跟老爷子您说的话,总结起来就是,武人打天下,文人治天下,兵戈归武人,管理归文人,互不干与!”
没等魏博元想明白,就听刘铮自问自答道:“这统统的统统,是我们用蛮力突破束缚、突破原有的次序所得来的!”
魏博元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道:“贤侄,你这么说就有些公允了……”
被刘铮这么一说,魏博元内心也模糊有些不得劲,感受如何说呢,就是你帮了别人,别人不但不领你请还张口就问你,你丫是谁?
魏博元叹了一口气道:“如何会不记得,当时这里只是一片荒土,而在这片荒土上,是成群成群的饥饿哀鸿,他们衣不遮体食不充饥,谁也不晓得下一刻会不会有人死去!”
刘铮呵呵笑了笑道:“老爷子,您也别去深想了,你只要晓得,这青州顿时就是我们的了,各县的知县很快就会滚蛋,而等候去弥补这些知县的人,只能是我们的人!”
刘铮呵呵笑了笑道:“并非是这世道的错,而是民智的题目,若大家都能明事理,若大家都能严以律己,如何会呈现如许笨拙的题目?不过话又说返来了,如果大家都能明事理,那还要我们这些人干甚么?天下不早就承平了?”
想了一会儿毕竟放弃了,便道:“贤侄,你有甚么话就直说吧,别搞这些弯弯绕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