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话还不要紧,最后这一句‘另有天下读书人’当真如刀子普通狠狠的扎进了孙暹的心口窝,疼的孙暹半天没缓过劲来。
想让他罢手却又不断念,这机遇太可贵了,若真的让老狗把刘铮干掉了,或者给刘铮制造了充足多的费事,拖到朝鲜战事安定,雄师得胜返来,老狗立即就能翻身把歌颂,届时他骆思恭想要再出头就别想了。
已经清空的院子里,某间客房中,骆思恭和孙暹相对而坐,骆思恭只要四十来岁,双目炯炯有神,孙暹却行姑息木了,双目已经浑浊了,没有涓滴的光彩。
可骆思恭一点都不敢藐视这个故乡伙,这家伙年青的时候就是个阴人,这老了人更阴狠了,不谨慎对付着,不定那句话就把他给获咎了,东厂固然这会儿里不如何强势了,这家伙也快蹬腿了,可扛不住这家伙徒子徒孙多,不定阿谁发财了,就能给你在皇上面前上眼药,寺人是最防不堪防的一批人。
骆思恭晓得这老寺人就这德行,以是一点都没活力,笑嘻嘻的持续道:“今儿陛下发了火,孙老公您晓得吧!”
骆思恭靠近了孙暹,眸露凶光,手在脖子处悄悄笔划了一下,这么一个简朴行动,落在孙暹的眼睛差点被他把吓出心脏病来,手一颤抖,茶杯没拿稳落在了地上,咣当一声,摔了个粉身碎骨。
“孙老公,来尝尝这茶叶,我可您说啊,这茶叶但是前次皇上犒赏的,天底下也没几两,为了服侍您,我但是把家底都取出来了!”
骆思恭一下子怔住了,过了好半晌才迷惑的问道:“孙老公,你这点头是甚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