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祁镇四周看了一眼,看到屋子里的喜字,便有了主张,持续说道:“就搬进皇宫陪着朕,洞房就不要入了。”
“哼,死一次就够了,你的脑袋够砍一万次的吗?”朱祁镇感受王振的这话很入耳,重拾信心,斥责道。
“臣罪该一死!”泽宁立即改口。
“臣该死,臣罪该万死。”
“啊,皇上,找银子?”泽宁总算明白了朱祁镇为何拿玉尖的事跟他胶葛了,关于玉尖的事情,在云南的时候,泽宁已经拜托王振捎话给朱祁镇,一向没有复书。
“朕会下一道圣旨,免除思伦发女儿的统统罪恶,毕竟,她没有参与思伦发的背叛。至于皇太后那一边,朕可没有体例,皇太后在朕的乾清宫坐了半宿,朕到现在还困着呢。”说着,朱祁镇打了个哈欠。
这二小我一唱一和,真要闹起来,王振还真敢把他给绑进皇宫去,院子里来了很多人,另有更多的人等着看热烈,到当时,不但他泽宁要被满都城的人嘲笑,更会让玉尖和佳若为他担忧。
朱祁镇晓得泽宁的脾气,这一名看上去文文弱弱的,可脾气倔强的很,为了让他仕进,都是由皇祖母出面才搞定的。现在,皇祖母不在了,朱祁镇实在没有信心能压服这头强驴,为了能让泽宁就范,朱祁镇和王振想了一早晨,筹算演一出苦肉计,却被朱祁镇给演砸了。
如此钟情钟义之女,如若臣为了一已之私利而丢弃了她,实在无颜安身于都城,也没面立于世,不如让臣携玉尖女人重归苦寒之地,隐居于高黎贡脚下,恳请皇上恩准。”
朱祁镇心虚的扫了王振一眼,又眼巴巴的看着泽宁,嘲笑着说道:“这个,爱卿,你是晓得的,麓川之战,南边数省的饷银为之一空,朝廷的库银已经不敷五十万两,现在,又碰到水灾,秋收的稻米恐怕难觉得继。你是皇祖母留给朕的柱国之臣,放眼满朝文臣,朕只能希冀你了,你要不承诺……”
在返回都城之前,泽宁就晓得玉尖的身份会引发朝野高低的非议,他本就不想返来,只是要为玉尖谋个名份。要不是皇太后派人杀到山脚寨,他还在高黎贡清闲呢。